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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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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六回 庄主大婚
    罗开和紫嫣雩自发生那段关系后,这几日下来,罗开不时想起这件事,他扪心自问,对紫嫣雩实存在着一番难言的情意,然这一份情意,似乎与自己周遭的女人有点不同,但一时又说不上来,究竟有何不同之处。

    转眼之间,大婚的日子终于来到。

    水神帮李展领同施亮及帮中近百好手,早已提前一日来到凌云庄,部署在庄前庄后布防,以防外人混进庄内捣乱。

    当日一大清早,已有不少宾客陆续进庄,凌云庄外,霎时车马殷阗,真个填街塞巷,好不热闹。庄前庄内,处处张灯结彩,把个凌云庄裹得花团锦簇。

    傲倚琳和雁影门二名总管,午时未到,便携同几名庄内弟子到贺,唯独天熙宫宫主瑶姬,只是派人送来贺礼,人却没有到。

    午时刚过,相王朱柏、昭宜公主朱璎,竟领同数十名武林人士到贺,冯恒冯昌兄弟、风流三子、孙度、毛雄飞、赵天生、徐峰、翁雄、樊川等均在其中。

    罗开看见二人及身后的高手,也不禁暗暗心惊,没想这个王爷竟不请自来,心想道:「他莫非知道我今日大婚,是以带同府中高手来找碴儿?」但既然人已经到了,只得见步行步,当下迈步上前亲身迎接,双方客套了一会,遂引领朱柏众人进入大厅。

    这时洛姬主仆方好从大厅步出,正好和「风流三子」打了个照面,彼此均觉一怔,袁天玉碍终王爷和罗开在旁,不敢上前相认,只得佯作不见。

    洛姬知晓三人是姊姊瑶姬的人,他们今次混进王府,大有可能是瑶姬指使,只是不知其意图如何。

    前时洛姬主仆五人,都与三人有过肉体关系,彼此感情本来也不错,但经过袁家庄栏路截劫贯虹秘籍一事后,对袁天玉本人,不免暗存反感,今日大家踫面,再也没有当日的热情,既然袁天玉不愿相认,大家便当作不认识是了。

    众群雄听得王爷公主亲临,无不啧啧称奇,没想凌云庄的大面子竟如此大,连皇帝老子的亲儿爱女也能请到。

    接着紫嫣雩和四大灵王亦已来到,罗开远远看见她进庄,连忙快步迎上前去,并带领五人与朱柏兄妹见面。

    吉时将至,只听得鼓乐高鸣,众宾客全聚集在凌云阁外,等待新郎进行迎亲仪式。果如田璜所言,今曰前来的宾客,竟然不下千人,顿把凌云阁挤得水泄不通。

    按照当时礼习,在大婚前一天,女方亲人要到男家挂帐子、铺设床被,这谓之「铺房」。昨天中午,怪婆婆、白瑞雪和水秋月等人早就办理妥当。

    到娶亲正日,男方必须在吉时之前,前往女家以花轿迎接新娘过门。

    凌云阁距凌风阁并不远,只有数十丈之遥,但礼习不能废,凌云阁外,早就预备了四顶花轿,其时称之为「花檐子」。

    罗开由上官柳、康定风、唐贵等人陪同下,徐步走出凌云阁,随听得急管繁弦,接着罗开领在前头,花檐子紧随其后,吹吹打打的来到凌风阁。

    凌风阁外已见几个媒人迎上前来,并向陪来的迎客送上彩段布,以示欢迎,接着一阵风似的,回身跑进屋去,口里只是喊着:「新郎来了,快请四位新娘子。」

    罗开在凌风阁门外等了良久,好容易才见四位新娘穿着大红锦袍,头戴凤冠霞帔,脸上盖罩红布,由四个媒人搀扶下,婷婷袅袅步出大门。新娘子上了花轿,然而那些抬轿子的轿夫,个个却动也不动,似乎并不愿动身。罗开见着大惑不解,不由犯愁起来。

    一个媒人走上前来,向罗开问道:「新官人可有准备「起檐子」?」

    罗开皱着眉头:「什么「起檐子」?」

    那媒人揜口呵呵笑道:「所谓「起檐子」便是给轿夫的红包,习惯是这样的,轿夫拿了红包后,自会起轿的了。」

    罗开忽然想起,前时方晴云已把婚礼习俗的琐事,早已与他详细说了一遍,只是当日事项烦琐细碎,一下子倒不容易记起来,才会一时忘记了,现给那媒人在旁提起,立即醒了过来,连忙在大红礼服内掏出一迭红包,分别派与众轿夫。

    笙箫锣鼓再次响起,一行人迎了新娘子,沿路重返凌云阁,来到大门前,便见庄内的丫鬟武师栏在大门前,不许迎亲大队前进。

    这次罗开倒也知道,记得方晴云曾经说过,这叫做「拦门」,举凡帮忙婚事的亲友,这时都会拥塞在大门外讨取红包。

    瞧来娶个媳妇,要花的红包确实不少呢!

    四位新娘子在媒人搀扶下,一一下了轿子,但还是不能立即进门。

    只见大门之前,站着一个身穿法衣的人,此人称为「阴阳人」,在他手中拿着一个藤斗,斗内盛着谷米、豆子、铜钱、果子等物,口里念念有词,随手把斗中各物品向大门撒去,名为「撤谷豆」。

    「撤谷豆」这个习俗起于汉代,人们认为新人进门,必有三煞挡拒新娘,三煞是指青羊、乌鸡、青牛等三神,若冒犯了三煞神,将会有损男家长辈,也会绝了后代;但撒过谷豆,三煞便会避开,新人就可入门。入门之前,还要把预早放在门限的草捆踢开,这才能进门。

    由花轿至大门口,地上长长的铺着一行毡席,四位新娘不能踏在地上走路,只能走在毡席上。在白居易「春深娶妇家」一诗中,便有:「青衣转毡褥,锦绣一条斜」的句子。

    接着一人手捧铜镜,在众新娘前背门倒行,引领着新娘入门,众人跨过鞍、草、秤三样东西,新娘终于进入了男家。

    常言道:「好事多磨」,当真半点不假!婚礼中的习俗琐事,委实不少呢!

    四位新娘子由媒人引路进入新房,便见一张足可卧上数人的大床榻,端端正正的放在内室靠墙处,光看这张大床的模样,便知是专为四位新娘而设,好方便四人能同时侍候丈夫。

    四位新娘一字排开,坐在床沿,这名为「坐富贵」,等待着吉时来临。

    为方便新郎新娘行礼,大婚礼堂便移至凌云阁前的花厅。

    此时,罗开身穿大红礼服,头戴花球帽子,在凌云阁花厅的椅子坐着,这称为「高坐」。

    吉时已届,媒人先敬罗开一杯酒,请他下座。并引着他进内间,邀请新娘出花厅行礼,而一大伙喜欢看热闹的人,紧随罗开身后,一同来到新房。

    来到新房门口,门额上见有一段红彩布,彩布下端,给碎裂成一条条小片条,横挂在新房门梁上。

    当罗开进入新房后,看热闹的人纷纷上前争抢彩布的碎条,这习俗叫作「利市缴门红」,为求讨个吉利、沾点喜气。

    罗开父母因早已去世,只好请田璜作男家主婚人,而女家主婚,自是由怪婆婆、白瑞雪、晴云秋月夫妇担任。

    新郎请出四位新娘,手执四条大红彩布,中间均结有一个同心大结,这为之「牵巾」,罗开与四位新娘各执一端,双方朝主婚人参拜,再拜天地,跟着夫妻交拜。礼成之后,新郎新娘再行回到新房,媒人把铜钱、彩纸、果子等散掷在床榻上,名为「撒帐」。

    撒帐之后,便是新郎新娘合髻,喝过交杯酒,婚礼至此,已算是完成。

    凌云庄内外筵开百多席,当真是人山人海,好不热闹。庄内的丫鬟武师,川流不息的上菜递酒,忙得不可开交。

    罗开身穿礼服,由上官柳、唐贵等人陪同下,不停往来敬酒。众群雄大多是豪放之士,几杯黄汤下肚,不免找着新郎耍闹,幸好罗开功力深厚,喝酒犹如喝水似的,况且在他身旁,还有上官柳等人帮忙,更不怕给人灌醉。

    酒宴直到亥时方告完结,部分宾客已陆续离去。罗开折腾了一日,终于能放松一口气,到得曲终人散,罗开才回到新房,众媒人看见新郎走进房来,旋即一迭连声向他恭喜,众媒人取过红包后,便一一退出新房。

    待得媒人走后,罗开来到众女跟前,盘手望着她们微微浅笑,看见四人脸罩红彩巾,螓首低垂,一排端坐在床榻沿,一时之间,实难认出谁人打谁人,笑道:「妳们四人衣着一式一样,倒也难认得紧,待我先猜猜看。」

    说话间走到最左边一人,凝神向她看了一会,四人因为坐着,确难分出身材高矮,只好凭着她们的身材瞎猜,想了片刻,开口说道:「瞧妳手指尖尖,必定是婉婷妹?」随手把她脸巾掀起,立见一张娇美可人,似笑非笑的俏脸望向他,正是白婉婷。

    罗开笑道:「为夫的眼光还不错吧!」

    白婉婷微笑道:「人家和你相处这么久,要是你猜不中,证明你没把人家放在心上,打后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罗开伸了伸舌头,再看看她身旁的人,说道:「妳是……妳是依依。」脸巾掀起,果然又给他猜对了。

    只见董依依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笑道:「罗开哥你倒也本事,我听了你和婉婷姐的说话,已把手藏了起来,缘何你还是认出依依来?」

    罗开笑道:「这是秘密,莫说是妳,便是妍儿和姮儿两姊妹,虽然二人相貌一样,却也难不到为夫呢。」

    董依依不屑地道:「依依才不信呢,我和两位姊姊日夜相对,还不时会认错,你又凭什么说得如此肯定?」

    罗开道:「我不是说过,这是一个秘密么,又怎能说与妳知。」说着间已来到下一个面前,看了一会,说道:「妳是妍儿,对么?」把脸巾揭起,眼前这张俏丽的脸孔,自然是方家姊妹其中一人,只是二人是挛生姊妹,相貌一般无异,若要准确认出二人身分,实是大不容易。

    罗开望着眼前这个大美人,笑问道:「我猜得对吧?」

    只见她轻摇螓首,酡红满脸,却没有出声。罗开呆了一阵子,说道:「我还道妳们是顺着与我认识的先后来排序,原来并不是!」

    白婉婷道:「你没有说错,咱们姊妹四人确是和你所说一样,以认识你的先后来作排序,但罗开哥你想一想,你是认识妍姐姐在先,还是姮姐姐在先?」

    罗开略一沉吟,便即想起确是认识方姮在先,只是他和方妍增有过一段缠绵,因此先入为主,才把二人认识的先后弄错了!一想及此,当下笑道:「是罗开一时胡涂,姮儿妳可不要见怪。」便在方姮脸上吻了一下,方姮脸上更是一红,把头垂得更低。

    罗开再为方妍揭去脸巾,却见方妍朝他微微一笑,说道:「罗开哥打后想辨别出咱们姊妹,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再仔细看看咱们二人,可有什么不同之处?」

    方妍这句话,不但是罗开,连白婉婷和董依依都大感兴趣,三人同时睁大眼睛,目光不住在二人脸上交替,惟二人除了神情外,长相、五官、肤色等部位,确实全无异处,终究无法辨别出来。

    董依依捧着二人的脑袋,翻来转去瞧了半天,终于道:「没发现什么不同啊,婉婷姐你看见么?」

    白婉婷不住摇头,罗开问道:「妍儿你不要再卖关子了,快说出来吧?」

    方妍指指自己的左眉尖,冁然笑道:「你们留心看一看。」众人凝神看去,见她弯弯的眉毛底下,却生有一颗如芝麻般大小的黑痣,若不留神细看,真难看得见。

    众人登时恍然,原来二人不同之处,便是在这小小的地方,董依依笑道:「当真是禾草掩珍珠,这小小的一颗黑痣,教人瞥眼间又如何看得出来。」

    方妍笑道:「要辨认咱们姊妹二人,便只有这个方法,再没有其它了。」

    罗开也感惊诧,真不敢相信,她的父母怎能生出一对如此相似的女儿!回头看看方姮,却见她始终不吭一声,只是静静的坐在榻沿,粉脸低垂,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遂问她道:「姮儿,妳怎地一声不响,在想着什么?」

    方姮听见,竟连耳朵都红了起来,白婉婷看见她这副模样,稍一忖思,便即明白过来,笑道:「我知道了,姮姐姐妳敢情是害羞吧?」

    方妍环手抱住了她:「瞧来妹子不但是害羞,心儿还噗噗跳呢。其实没什么好害怕的,罗开哥他那话儿虽然粗大,但人却很温柔。」

    方姮听姊姊说得如此露骨,更加大羞无地,忙把粉脸藏在她怀中。众女看见,不禁轻声笑了出来,只听白婉婷道:「姮姐姐不用怕,倘若罗开哥今晚不懂温柔,弄痛了我这位好姐姐,咱们三人决计不会放过他,要他有得好看。」话后朝罗开望了一眼。

    罗开怔怔的站着微笑,徐徐说道:「姮儿毕竟是第一次,也难怪妳害伯。」说着坐到方姮身旁,方妍一手把妹妹推向罗开。只见罗开熊臂一伸,便把方姮拥入怀中,在她俏脸吻了一下。

    方姮身子倏地一颤,垂首依偎在他胸膛,罗开轻轻拍着她肩膀,说道:「不要胡思乱想,到时我自会小心办事,难道妳不相信我么?」

    董依依笑道:「姮姐姐,妳放心好了,当初依依看见罗开哥那话儿,也有点害怕,幸好当时婉婷姊在旁帮忙,才让依依安心了不少,待一会儿,咱们姊妹三人定会帮妳的。」

    白婉婷笑道:「依依妳又怎能和姮姐姐相比,看妳当日那个风骚模样,还真吓了我一跳呢!」方妍在旁听见,不由掩口发笑。

    方姮却听得胡里胡涂,眨动着美目,低声问道:「这种事也可以让人帮忙?」

    董依依道:「当然可以,待一会儿妳便知晓。」说着挨向罗开:「罗开哥,你还不与姮姐姐宽衣。」

    方姮连忙从罗开身上挣开,羞红着脸紧执住衣襟,不依道:「我不……」

    罗开笑道:「姮儿的衣服自然要脱,可是妳们呢,还不快快给我脱个精光,莫非要我动手不成。」

    白婉婷见他颐指气使的模样,存心要挫挫他的锐气,笑道:「以你一人之力,能应付咱们四人么,不要吹牛皮了。」

    罗开果然忍受不住,豪气顿生,见他手掌一翻,便把白婉婷的右手握住,微一使劲,白婉婷「啊」的一声,身子直扑到他怀中,只听罗开笑道:「妳如此轻看我,今晚就先把妳开刀。」

    白婉婷实没想到会有如此后果,口是心非道:「我才不要啊。」腰肢狂扭,不住在罗开身上挣扎。

    罗开那肯理会她,高声叫道:「大家来帮手,谁能脱去她最后一件衣服,为夫大大有赏。」

    董依依拍手道:「赏什么东西,且先说出来看看?」

    罗开不假思索:「便赏她和为夫梅开三度。」

    三女听见大笑,同声叫道:「呸!谁来稀罕。」

    罗开剑眉一竖,瞪着眼晴道:「好!谁不出手,就罚她今晚站干岸儿,晾在一旁吃自己。」

    众女登时呆了一呆,董依依首先上前动手,而方妍也不甘落后,只有方姮满脸通红,动手又不是,不动手又不是。

    罗开在旁看见,知她素来脸嫩,便将白婉婷往床榻里一抛,方董二女笑嘻嘻的朝她扑去,罗开坐在榻沿,一把将方姮拥抱入怀,笑道:「姮儿可以免罚,但必须由为夫与她脱衣服。」

    方姮一听,忙要挣开他怀抱,只是罗开抱得紧一紧,使她无法如愿。罗开不想夜长梦多,右手穿过她胁下,从后围过手来,大掌箕张,隔着礼服握住方姮的左乳,轻揉慢搓的把玩着。方姮美乳受袭,登时浑身一颤,再无半点力气反抗,口里不住柔声哀求道:「罗……罗开哥……不……」

    罗开笑问道:「姮儿的乳房份量可不小啊,又大又饱挺,这样感觉舒服吗?」

    方姮登时娇羞无限,如何肯答他,只得软着身躯任他施为。在罗开温柔的爱抚下,乳头已慢慢发硬起来,阵阵难言的快感,不停在方姮体内扩散。

    罗开一面捏弄,一面徐徐松开她的腰带,接着把她身躯横卧在大腿上,让她粉脸朝天,开始为她褪掉身上的礼服。

    方姮羞得紧紧闭上眼睛,半推半就,身子不停地颤抖。

    不消片刻,罗开已把她脱得剩下一个兜儿。一身白腻腻,滑碌碌的完美娇躯,已呈现在罗开眼前。但见她一对高耸挺拔的玉峰,把个兜儿撑得老高,圆鼓鼓的甚是诱人,像快要撑衣而出。

    这时阵阵处子之香,不住闯进罗开的鼻孔,教他立时欲火横生,胯间巨龙倏地冒出头来,硬生生的顶着方姮的背脊。

    而榻上的三女,正在嘻嘻哈哈的你扯我抓,三人翻滚一团。众人身上的礼服,始终还挂在身上,竟没有给人脱了去,只是全都歪七扭八,带飞冠倒,乱得不成个样子。

    罗开这时已无暇理会榻上三人,一对眼睛,早被方姮全吸引祝

    方姮见罗开忽然没了动静,心下略感奇怪,遂微微睁开眼来,见罗开正怔怔的望着她,心里害羞,忙又闭上眼睛,却听得罗开道:「姮儿,张开眼睛望着我,让我好好看清楚妳。」

    方姮无奈,更不敢违拗丈夫的说话,只好再次缓缓张开眼睛,登时两人四目交缠,眼中尽是绵绵情意。

    屋外大雪虽已停下来,但仍是北风呼啸,寒冷非常,惟在新房内却是春暖融融。房间内点着数枝臂儿粗的龙凤大烛,红红的烛光,把个新房照得白昼般光亮,同时映在方姮的俏脸上,红扑扑的,更显她俏丽动人。

    罗开凝望着眼前这个新娘子,见她羞人答答,眉梢眼角间,盈满着浓浓春意,而水汪汪的星眸,却半睁半闭,真个令人神为之夺。罗开愈是看,愈觉她楚楚动人,欲火更难自禁,贫婪的手掌,不自觉地攀上她胸前的傲峰,饶是隔着一层缎布,仍是感到那颗竖立的乳头,已是挺硬如蚕豆,牢牢地顶着他手心。

    一时之间,方姮也被他弄得情火大动,小嘴不停翕动张合,沉重的呼气声,却越来越显急促。罗开知她情动,手指上下往来,便解去她的兜儿,随手丢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处女身躯,已再无任何遮隔。

    方姮羞怯难当,连忙双手掩住玉峰,罗开乘此良机,扯开她亵裤的带子,顺手往下一拉,亵裤登时给他拉到膝盖处,一个鼓胀胀,红艳艳的好物,全然落入罗开的眼帘。

    只听方姮「嗯」的一声,腾出一只玉手掩住下身。罗开见她双手忙上忙下,看得心头窃笑,大手再不客气,再度盖上她一边玉峰,温柔地搓弄起来。

    方姮那次被千面双忍骗到王府,也曾领略过个中滋味,当日若非方妍使计解救,险些儿还失身当常方姮毕竟是黛绿年华,自那次之后,时常想起当时的情景,虽然心中害羞,却也回味无穷,现在被心爱的丈夫爱抚,心情比之当日,自是大异不同,心头只觉又是幸福,又是舒服。

    而床榻上的三个新娘子,依然没有停下来,只是三人的衣服,已经被人扯得衣不蔽体,尤其是白婉婷,身上只剩下一个银白色兜儿,眼看不用多时,势必难再保存。

    这时凌云庄内,虽然酒宴早已散去,但仍有不少英雄豪?在厅上饮酒猜拳,还有几起人围成一推,呼么喝六,掷骰饮酒,玩得兴高采烈。

    而屋外因天寒地冻,却是冷冷清清,难见一人,间歇才见三两武师巡哨而过。皆因凌云阁乃新房之地,白瑞雪恐防有人借着酒兴,闯进来骚扰新人洞房,早便交由笑和尚和唐贵二人在外把守,不许外人私自进入。

    而洛姬主仆五人也自动请缨,愿意帮忙守卫,白瑞雪自当然不会反对。

    子时甫过,新房之内,正是春意兴浓,便在这当儿,凌云阁的长廊尽头处,忽地闪出几条人影,缓缓朝新房掩至。

    这伙人行动异常宁静敏捷,瞧来武功极是不弱,便连笑和尚这等高手,也没能发现他们,便可想而知了。

    看这伙人的身型,身材甚是苗条,个子也不高,显是女子之身。

    她们动作极快,才几个纵落,便已窜到新房之外,矮身蹲在窗户下。只见一人手指探出,把纸窗戳破一个小孔,接着凑眼往房内张去。
TOP Posted: 09-18 15:55 #8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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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2

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七回 夜月花朝
    原来这伙人并非谁人,却是洛姬主仆五人,她们借着守卫之便,竟然偷偷窜到新房来。

    只见竹儿点破窗纸,往房内望去,却见罗开坐在榻沿,单手抱着赤条条的方姮,一只大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而床榻之上,三位新娘子竟然扭在一起,翻翻滚滚的不知做着什么?

    洛姬凑头问道:「竹儿,内里的情形如何?」

    竹儿压低声线,把所见的情形向她们说了,众女听后也不禁掩嘴发笑,便各自找寻位置,伸指点破窗户,向房内张去。

    瞧她们主仆五人的举动,也不用多说,敢情是存心前来偷窥的了。

    罗开的功力何等深厚,便在她们五人还没来到房间,他早已闻得脚步声,自然留上了心,光凭那脚步声,便知道来者共有五人,再听这些人呼息细微,似乎都是女子。罗开正大感奇怪之际,已发觉窗户被人点破,当下不动声色,只是把方姮的身躯抱起,让她赤裸的胸脯紧贴自己,免得她美丽的身子给人瞧了去。

    方姮见丈夫突然把她抱起,还道他又要弄什么花样来狎玩自己,心头又惊又是期望,不由身躯一软,像没了骨头似的,把个美好的身子全依偎在他身上,而她一对玉手,已徐徐围上罗开的脖子,心房「噗噗」的跳个不休。

    罗开虽然有美在怀,但在被人偷窥的环境下,一时也不敢放肆乱动,只把手掌在方姮背上轻抚,耳里全神贯注房外的动静,待听得竹儿主仆开声说话,罗开眉头不禁一轩,大感诧异,暗自忖思:「洛姬主仆到底来这里作甚么?瞧她们的举动,似乎并没有恶意,她们究竟想怎样?」这问题在他脑子转了好几遍,仍是无法想得明白。

    这时白婉婷已给方董二女脱了个清光,却和方妍联合起来,正把董依依按在床上,二人四手齐施,不用片刻,董依依也给脱得一丝不挂。当然,接着下来被夹攻的人,自是方妍了。

    罗开回头望去,见三人正自玩得热热闹闹,各人身上已是半缕不存,心里暗想:「幸好在外偷窥的人是洛姬主仆,加上她们大伙儿早已混熟了,时常凑在一起嘻笑耍玩,现在给洛姬看见这情景,虽是不好看,但彼此都是女人,还不算什么,要是换作是男人,这样还了得!」

    想到此处,罗开脑间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发觉内里必定另有什么古怪,沉思道:「洛姬素知我功力深浅,还敢窜到房外来偷窥,真不怕我会发现么?她如此肆无忌惮,似乎是有恃无恐,莫非是这四个女娃卖俏迎奸,暗中玩弄手段?」

    罗开看看怀中的方姮,知她性子向来温婉柔顺,决计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来,假若换作董依依或是白婉婷,可就不敢担保了!不禁又想:「难道真的是这二人作怪?非要探个清楚明白不可。」

    当下把脸凑近方姮的粉颊,轻轻吻了她一下,说道:「姮儿,妳小心听着,听后更不要出声,也不要作出太大的反应,知道么?」

    方姮听他这样问,心中多少已明白什么事,便向罗开轻轻点了点头。

    罗开向她微微一笑,贴着她耳朵低声道:「妳可有发觉,房外有人正偷看咱们?」

    方姮神色微微一变,脸上登时一红,但表情却不觉如何十分惊讶,抬头怔怔的望了罗开一会,继而轻轻摇头。

    罗开看见她的表情,也感错愕,心想:「任何人听见洞房之夜给人偷窥,必定大为震惊才是,更何况姮儿素来腼腆,但听见此事后,只是略带害羞,竟不是如何惊讶,莫非她早已知晓此事?」稍作忖度,便即猜上几分。

    只见罗开把她身子略一提高,让她贴得自己更紧,低声问道:「妳老实说与我知,是否早就知道谁在偷看咱们?」

    方姮略一迟疑,终于点了点头,不禁大羞,连忙埋首伏在罗开胸膛。

    罗开道:「我的姮儿好乖,细声在我耳边说,把事情说给我知,可以吗?」

    只见方姮略一犹豫,便鼓起勇气说道:「这……这都是她们三人答应的,姮儿……没有……」

    罗开吻了她一下,轻声道:「我自然知道与妳无干,但究竟三人答应了什么,可否详详细细说与我知?」

    方姮点了点头,突然把罗开用力抱住,良久才道:「洛姐姐不信以你一人之力……能够……能够应付咱们四人,所以……所以……」

    罗开听了这几句话,头致已明白了,追问道:「所以什么?」

    方姮缓缓道:「所以姊姊她们三人……就和洛姐姐打赌,若然是她们三人赢了,要洛姐姐在凌云庄再住半年,不许她回天熙宫。」

    罗开问道:「洛姬说要回天熙宫么?」

    方姮点头道:「是呀!我听洛姐姐说,她已经离开天熙宫很久了,打算咱们婚礼之后,便返回天熙宫去。」

    罗开道:「原来是这样,妳们舍不得她们走,所以便出卖了我。」

    方姮听得「出卖」两字,立时吃了一惊,连忙道:「姮儿没有啊9

    罗开笑道:「我的乖姮儿当然没有,只是她们便不同了!是了,要是输了,到时又怎样?」

    方姮道:「若然是输了,洛姬要咱们到红梅小筑去,同样要陪她半年。」

    罗开听了,数个念头霎时涌上心头,随即想起恩师纪长风的嘱托,心想:「若要接近瑶姬,这无疑是最好的途径,可不能轻易错过这机会!」一念及此,罗开立即有了决定。望了望方姮,再向她问道:「所以她们便答应了洛姬,好让她在房外偷看,我没有猜错吧?」

    方姮颔首道:「洛姐姐说,若不亲眼目睹,如何也不肯相信,姊姊她们没办法,只好……只好答应了她9

    罗开笑问道:「姮儿你想输还是想赢呢?」

    方姮摇头道:「姮儿不知道,但姮儿听姊姊她们说,知道罗开哥在这方面的本事极大,姮儿亦都相信。」

    罗开又问道:「今日可是妳的第一次,姮儿不害怕在外人面前做那回事么?」

    方姮羞红着脸,嗫嚅道:「害怕也没法子,姮儿一个人,又如何说得过姊姊三人,谁……谁叫她们已经答应了人家9她顿了顿,又道:「罗开哥,一会儿可否……可否把灯火熄掉……才……才做……」

    罗开道:「嗯!姮儿要是害羞,便依妳好了。」说着弯身在地上拾起一件亵衫,披在方姮身上,续道:「来!姮儿先卧回床榻上去,待我去把灯熄了。」

    方姮心中欢喜,罗开先把她扶起,榻上三人早已脱得精光赤体,正在嘻嘻哈哈的戏玩着,一看见方姮坐在榻沿,三人连忙扯她上床榻,董依依笑道:「姮姐姐妳好好卧着,今晚便让妳和罗开哥先做,这满意了吧。」

    听见董依依的说话,方姮羞涩得慌了手脚,扑倒在姊姊身上。

    方妍轻轻搂着她,说道:「女人总会有这一天的,妹子不用害怕。」

    罗开站起身来,向烛台走去,正想吹熄烛火,白婉婷从旁看见,忙叫道:「罗开哥不可。」忙跳下床榻,一把扯住罗开道:「婉婷想亮着灯火干,好么?」

    董依依附和道:「是啊!黑黝黝的,什么也瞧不见,这样弄耍子怎有乐趣。」说着下床,跑到罗开身边,笑道:「时间也不早了,让依依替你宽衣吧。」

    罗开自是明白她们的心意,若非灯火通明,房外的人又如何看得清楚!但他没有开言道破,笑着道:「姮儿向来腼腆,妳们是她姊妹,怎地不为她着想一下!」

    白婉婷努努嘴,道:「姊妹四人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姮姐姐所以害羞,也只是怕罗开哥你看见,那晓得你功力深厚,目能夜视,就是没有灯烛,你还不是看得一清二楚。」

    董依依怕罗开坚执不肯,也不待他说话,朝白婉婷打了个眼色,双手却忙里忙外,替罗开把礼服脱去,白婉婷亦上前动手帮忙。

    罗开见二人如斯卖力,也乐得轻松自在,任由她们在身上胡闹,直到把他脱得剩下一条内裤。董依依忙蹲身在地,扯开他的裤带,双手往下一拉,一根粗长壮硕的大火棒,立时呈现她眼前。

    只见那物仍是半硬不软,却有巴掌长短,一颗鸭蛋般的圆大头儿,更见突出。

    曾有词云:「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董依依这时蹲跪在地,鼻尖之处,方好对正那件庞然大物,自然不肯就此放过。加上她性子俏皮,喜爱捣蛋,存心要在洛姬面前显耀一番,要她知道罗开这件利器是何等锋利,不由偷偷往窗户看了一眼,便即挽起龙枪,上下往来捋动起来。

    洛姬五人在房外偷觑多时,终于看见她们想看之物,一看之下,众女登时张口结舌,见得罗开胯下的东西,果然是件人间至宝,殊非等闲之物。

    再见董依依几番拨撮,龙枪竟已贴腹而起,足有八寸有余,如此庞大之物,五人却从未看过,不禁看得心痒难搔,情兴大动,不觉之间,众人胯间竟尔作怪起来,花房不住歙张颤动,难受之极。

    站在一旁的白婉婷看得妒忌难当,忙上前把罗开紧紧抱住,把个赤条条的裸躯,不住在他身上磨蹭,柔声腻气道:「罗开哥,人家忍不住了,你不是说过要将婉婷先行开刀么,快快和婉婷上床榻去好么?」

    罗开在两位娇妻的痴缠下,欲火已是慢慢趋盛。又想起洛姬在窗外偷看,不禁回想当日在红梅小筑,自己何尝不是偷窥洛姬主仆行淫,今日被她在外偷看,不知是否老天爷有意安排,要大家扯个直!心想道:「既是如此,不若来个落落大方,再无须矫柔造作,便让妳们看个遂心满意便是。」

    便在罗开思念之间,骤觉龙头已被一层嫩物包裹住,低头望去,却见董依依张大樱桃小嘴,已把龙头纳入口中,正自肆意吞吐。

    白婉婷与董依依性子相若,二人素来怎是要好,见着董依依拔得头筹,当然心有不甘,从后一手抱住罗开熊腰,一面伸手探前,握住那龙枪根部,尽情把玩起来,还不时推送到董依依口中。

    方妍在床看见二人弄得兴致昂扬,那里忍耐不住,裸着身躯便跳下床来,贴身挨靠着罗开。

    罗开见她投怀送抱,一手把她拥紧,大手移上她一边玉峰,温柔地爱抚起来。方妍要害被他握住,更是情火难禁,小嘴咿咿唔唔吐着大气,星眸迷离的道:「罗开哥,用力抱紧妍儿,亲吻妍儿……」

    房外洛姬众人看得脸红耳赤,眼见罗开卓立当中,三美犹如众星拱月,而最令五人垂涎的,自当然是罗开那根冲天大炮,又见董依依和白婉婷同时握住,依然无法包满,仍是露出一截来,这等人间巨物,如何不教她们心动。

    洛姬心里暗想:「倘若给这巨物进入体内,到时真不知怎生模样,难为方姮乃是处子之身,又如何能经受得起,莫得被他弄死才好。」

    罗开和方妍亲吻了一会,便向三女道:「咱们还是上榻耍乐子去,如何?」

    众女自当颔头应承,三人簇拥着罗开,把他推到床上去。

    榻上的方姮早已扯过一张被子,牢牢的盖在身上,只是露出两只眼晴来,一看见罗开晃着那话儿到来,羞得忙把头钻入被子中。适才她还是首次看见丈夫那物,当时一瞥之下,见得如此巨大骇人,已吓得魂儿飞上半天,现在想起来,心儿还是跳个不停。

    白婉婷一上得榻来,遂扑到罗开身上,双手捧着他脑袋道:「罗开哥,是否先要婉婷,你刚才说过的。」

    罗开吻了她一下,道:「妳先让给姮儿好么,好教为夫大婚日子,先取个头采。」

    董依依笑道:「这是应该的,姮姐姐还是处子,自当然要先来。」

    白婉婷虽然难禁心中欲火,但听得二人的说话,也只好让步。

    罗开挪过身躯,正要把方姮的被子掀起,却被方姮使劲的扯住,不让他揭开。罗开不想用强,便向三女使了个眼色。三人自当会意,同时在被子的两旁钻了进去。随见被子登时波涛起伏,不住传来嘻哈怪叫之声,敢请三人不知在方姮身上做着什么工夫。

    不消片刻,被子已给人揭了开来,丢在一旁,四条大肉虫正自纠缠在一起。

    罗开侧眼望去,却见方姮已被方妍按住双手,胸前那对饱挺的玉峰,已经落在董依依的手中,不停地揉玩着;再往下看,那红殷殷的小穴儿,相继同时失守,被白婉婷以指往来揉抑,洞口已是花露布满,仍不住潺潺奔流。

    只见方姮不住喘气求饶,再无挣扎的力气。罗开见时机成熟,便即开言制止。方姮身上压力一去,顿即松了一口气。

    岂料紧张状态还没解除,罗开健硕的身躯已然覆盖上来,厚硬的胸膛,牢牢的贴在她身上。一阵阵男人的气息,不住涌入方姮的鼻孔,教她昏然欲醉。而令她更感难受的,却是一根又硬又热的大物,正好紧紧抵住她幽门,大有破门而入之势,这份磨人的感觉,方姮又如何剎得住。

    罗开在她额前轻轻吻了一下,低声问道:「姮儿的身子怎地绷得这么紧,很害怕吗?」

    方姮水汪汪的眼晴紧盯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罗开着她尽量把心情放松,大手顺势握上她一边乳房,一边揉捏,一边道:「感觉如何,喜欢我这样对妳么?」

    方姮不知如何回答他,她只觉罗开的爱抚,每一下揉捏,都让她产生一股无名的快感,却和刚才董依依的抚摸,两者大为不同。

    罗开的身子慢慢往下移动,终终吻上她的玉峰,嘴唇温柔地徐徐吸吮,而他的右手,同时探到她胯间,轻抚着那温热的花唇。

    只听得方姮「喔喔」两声,身子剎时再度绷紧,双手紧紧抓住罗开的肩膀,在罗开肆意的挑逗下,膣内的蜜液已是滚滚不息,弄得罗开满手尽湿。

    罗开见她情动,遂爬到她胯间,把她双腿往外微分。

    方姮见丈夫如此举动,登时大羞起来,忙把玉手盖住私处,不让他看。

    罗开岂肯放过她,抬首说道:「好姮儿,放开手给为夫看看好么?」

    方姮如何也不依,就是用力的掩住,罗开若要拨开她的手,当然轻而易举,但罗开不想这样做,他要让方姮自愿移开,这才显得他的本事。

    罗开先伸出舌头来,舔去她指缝渗出来的花蜜,一只手指,从她玉掌边沿插了进去,挑开她的唇瓣,指头按着她的小豆豆,缓缓搓挪。

    方姮给他这般一弄,全身猛地一颤,但仍是不肯放手,倒反而更加用力紧按住,这一下无疑是按着罗开的手指,压力更甚,教她更感抵受。

    在旁的三女自不会闲着,尤其是白婉婷,竟让她先拿到一个好位。见她俯身在罗开臀部,胸前一对饱挺玉乳,不住地在他腿上磨蹭,挤来挤去,同时伸出一只玉手,绕到罗开的前身,牢牢握住他的宝贝,上下抚摩撸动起来,口里却道:「罗开哥好硬喔,婉婷摸得你舒服么?」

    罗开笑道:「婉婷的手艺素来了得,又怎会不舒服。但我这行好物,只落在妳一人手中,嫁不觉有点儿自私么。」说着伸手把身旁的方妍拉近身来,吻着她道:「妍儿,让婉婷放入妳口中,给为夫吃一吃好么?」

    方妍朝他嫣然一笑,轻轻点了点头:「多谢罗开哥,方妍已经想吃很久了。」

    罗开微微一笑,当即侧起了下身,方妍也不敢怠慢,埋首前去。白婉婷向她笑一笑道:「妍姐姐的嘴儿这么小,吃得下吗?」

    方妍笑道:「吃不下也要吃,妳玩妳的,我吃我的,妳可不要和我争夺喔!」

    婉婷啐了她一口,手里却不停顿,并把龙头送向方妍,笑道:「慢慢地吃,小心别呛着了!」

    方妍一笑:「多谢妹子关心。」话落,张口把头儿含住,立时吃得津津有味。

    董依依看见二人各自分得一杯羹,心中自是不依,嘟着小嘴道:「依依也要。」

    罗开笑道:「妳不是说过要帮姮儿么,这还呆著作什么?」

    董依依听见,再看看白婉婷和方妍,确实再无自己插手的余地,又听见罗开的说话,只得伏到方姮身上,一面抚摸她的美乳,一面牵着她纤纤手,引到自己的胯间来,抵声向她道:「姮姐姐,妳行行好摸一摸我那儿,人家火烧花洞,就快烧到心窝去了。」

    方姮又羞又惊,手指触及之处,已觉湿漉漉一片,正要缩手,却被董依依紧紧捉住手腕,半点移动不得,加上罗开在胯间肆意挑拨,欲火早已萌动多时,只好顺着她意思,用手指轻轻的为她揩揉起来。

    董依依给她越弄越感难过,花液不住狂渗而出,遂凑头吻着方姮的小嘴,玉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

    方姮的鼻息越发沉重,小嘴不停绽出细碎的呻吟,浑身火烧般的炙热。

    罗开知她情兴大盛,便用舌头顶开她掩盖的小手,方姮美得昏头昏脑,也不想再阻拦于他,缓缓把手移开,改用双手牢牢抱住董依依的娇躯。

    方姮玉手一经离开,一个腥红娇嫩的花户,登时尽收罗开眼底。只见一道红艳艳的小缝,正自翕张嘘吸,丝丝甘露不停夺门而出。

    罗开看得眼前一阵晕眩,连忙凑头吸吮,灵舌几个伸缩,便已钻了进去。

    方姮身子一颤,腰肢狂摇乱耸,口里霎时入气少而出气多,嘘嘘的喘个不停。

    罗开舔弄了一会,看见方姮的难耐模样,已知是时候了,而自己也被白方二女弄得兴焰高昂,当下向二人道:「妳俩且停下手来,让我先与姮儿成其好事,再和妳们耍玩子。」

    二人听见也只得停手,罗开便即翻身而起,把方姮两腿微微分开,蹲跪在她胯间,方妍知道妹妹初经人道,心怕难以消受罗开的巨大,便扯过一个枕头来,垫在方姮臀股之下,再挪身到方姮身畔,柔声安慰。

    方姮见罗开跪在身下,已知好事来临,一颗心已跳得噗噗乱响,耳边却听得方妍道:「妹妹不用害怕,开松身子,待会儿或许有小小疼痛,但痛过一阵,很快便会好过来,美景将在后头呢9

    饶是方妍不住在旁安抚,但方姮瞥眼见着那根巨物,又怎能泰然处之,紧紧执住姊姊的柔荑,无限惊恐道:「姊姊,罗开哥那里这……这么大,怎能进得妹妹那里,姮儿真的很怕呀。」

    罗开正要立马提抢,扣门闯关,忽听得方姮这番说话,又见她脸容觳觫,一时也不敢就此进去,低头看看方姮的门户,一道小缝儿,确是娇嫩细小,连他自己也感惴惴,只好出言安慰:「姮儿不用怕,我会慢慢的来,妳肯相信罗开哥么?」

    方姮柳眉轻聚,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她这副含羞带恐的模样,衬上她如仙似的脸容,委实美丽到极点,动人之极,真个让人神魂俱飞,连罗开这等见尽美色的人,也看得目呆口咂。

    董依依环手搂抱住她,含笑说道:「依依适才说过要帮姐姐的,现在便由我帮妳一把好了。」说着张口含住她一边乳峰,徐徐吸吮起来,而左手却伸到罗开胯下,握住那根粗壮的龙枪,把个头儿抵着方姮的门户,不住地往来揉擦。

    方姮给她一弄,直是美入骨髓,一浪接着一浪的欲潮,登时波澜汹涌,由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方姮拚命强忍心中的欲火,只是张开小口,牢牢咬住拳头,以此淹没自己的呻吟声。

    白婉婷蹲到罗开身旁,把个裸躯牢牢贴着他,并从董依依手中接过龙枪,轻轻套弄了几下,说道:「罗开哥,让婉婷引你进去好吧。」

    罗开环手抱着她,左口握着她一边美乳,继而点了点头。白婉婷轻轻呻吟,挺着胸脯相就,一手把头儿望里一塞,只听方姮「喔」的一声,顿觉花穴已给撑了开来,正自紧紧含着那颗龙头,胀得又美又难受。

    白婉婷见头儿已然没进,遂握着枪柄捋动一会儿,凑头与罗开低声道:「罗开哥,乘着姮姐姐正美在头上,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你不妨一下子全根尽闯进去,免得她多受苦楚。」

    罗开本就有此打算,点头示好,以双手固定方姮的腰肢,忽地腰臀往前用力一挺。

    方姮登时「碍…」的大叫一声,把掌长的粗物,立时没了进去,直抵深宫。
TOP Posted: 09-18 15:55 #88樓 引用 | 點評
磨细磨细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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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庄主大婚 第八十八回 鸾俦凤侣
    房外洛姬主仆五人,听得方姮疼苦的叫声,也为之一惊。洛姬心想:「罗开怎地如何辣手,这样强闯猛进,岂不是要了人家的命么9

    罗开一戳到底,便立刻打住,不敢再行妄动。眼睛望去,却见方姮疼痛得泪水直涌,一对弯弯的柳眉,已是深深皱聚在一起,而方妍就不住在旁安慰,间歇望望罗开,像是说你怎地这般狠心,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意。

    白婉婷向她笑道:「妍姐姐不要怪罗开哥,这都是妹妹的意思。姐姐不妨想想,罗开哥那物又粗又大,倘若慢慢挨磨进去,不论如何小心在意,终究都要破关的,这样姮姐姐只会更加难受痛苦,不如来一次惊天动地,强胜拖拖磨磨。

    方妍细想也是,只好尽心安抚。

    罗开顿了一会,徐徐把龙枪抽回,见丝丝红白之物,已是满布枪杆,心中大为痛惜。接着又轻轻送入,如此徐进缓出,慢慢的为她开垦,羊肠小道也续渐顺滑起来,不似和先前这般艰苦。

    而方姮痛苦的神情,也渐趋舒缓,罗开尝试加快一点速度,果见方姮并无喊止之意,不由问道:「姮儿现在好点了么?」

    只见方姮微点了点头,董依依一直俯在她身上,不停从旁挑逗她体内的情欲,半炷香时间过去,方姮已开始微微发出呻吟,腰臀也往前迎凑,似是来了兴意。

    方妍在旁看见,遂问道:「妹妹似是枯木逢春,苦尽甘来,是否已经尝到甜头了?」

    方姮在众人跟前,那肯应答她,但她自己却心中清楚,确如方妍所言,体内阵阵美妙的快感,已随着罗开的抽插戳刺,渐渐在身体蔓延开来。她确没想到,方才的痛楚才一过去,接着而来的,竟然是如此地美好。

    罗开每次深进,均触及她花蕊深处,加上那巨物火暖非常,其热烙之美,委实妙不可言,加上那来回的抽提,枪头肉棱记记刮着内壁,直是美入心肺。

    方姮迄今方知,无怪这等男女间妙事,竟能让女人如此着迷。

    然而对罗开来说,更感心舒意美,光是方姮那奇紧逼仄的甬道,真个窄得不容丝发,他每一捣拔,便觉龙头给牢牢咬住,犹如以指紧箍,畅美异常。加之方姮脸含羞态,邀勒春风的模样,更是令他情兴难当。

    罗开架起她双腿,展龟吐信,大肆出入,低头望去,却见姊妹二人竟无异处,那妙物同是丰腻草疏,鼓突饱满,小小的一个穴儿,正把巨龙含吞咂食,出入之间,便带着花露飞溅而出,其景当真淫靡之极。

    白婉婷从旁抱紧罗开,眼睛却不离那出入之势,见方姮已渐入佳境,不由嘴角暗暗窃笑,只是越看,越觉难耐,眼见方姮在罗开抽捣之际,两片腥红的花瓣,便随着巨棒翻出陷入,琼浆直迸,而门户顶端的小肉豆,亦已怒突起来。白婉婷看得一时兴动,便伸手过去,玉指压按着那颗红豆儿,揝揝捻捻起来。

    方姮美得「嗳呀」一声,连忙揜住口儿,只把个玉臀高高抬起,迎接罗开运活,但觉内里胀满非常,且愈来愈热,犹如汤烘琼室,花心儿都给他弄开了。

    霎时之间,只见丽水不住顺股而下,不用片刻,裀褥已经湿了一大片。

    罗开对此道经验甚丰,看见方姮的举动,已知她高潮即将来临,不由加多几分力,腰臀撺上坠下,大展雄威。

    方姮那堪如此戳刺,只得张口吐气,哼啃不止。罗开又一连冲刺百多回,便听得方姮「噢」的一声,浑身绷紧,接连几个哆嗦,竟尔四肢摊挫,泄得浑身软倒下来。

    罗开见她丢得绵如春蚕,昏醒复迷,便即俯下身去,将她拥入怀中,低声在方姮耳畔道:「感觉还好吧?」

    但见方姮双目懒展,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罗开见她如死了一般,再度轻摇腰杆子,巨物开始徐缓轻戳。方姮酥爽未过,此刻经他一弄,不禁渐渐苏醒过来,没过多久,又觉火盛情涌。

    罗开见她得趣,埋首贴着她耳边,低声道:「姮儿,替罗开哥生个宝宝好么?」

    乍听之下,方姮立时楞住,抬眼看见罗开紧紧望着自己,双目盈满坚定渴望的光芒。随听罗开又道:「妳愿意吗,为何不作点表示?」

    方姮心中一阵欢喜,轻轻的点了点头,俏丽的粉脸上,早已红霞满盖。

    罗开笑道:「点头可不算数,我要妳说出来,还要清清楚楚的对我说。」说着运起丈八龙枪,大肆拱钻。

    方姮登时美透春心,再也顾不得羞耻,娇喘着道:「方姮愿意……愿意为罗开哥生小宝宝……碍…9

    众女在旁听见,不由掩口窃笑,只听董依依笑道:「罗开哥,依依也要为你生个小宝宝。」

    罗开朝她一笑:「依依妳真乖,过来让我亲亲妳。」

    董依依连忙凑身过去,罗开一把搂住她,便朝她樱唇吻下去,然下身仍是动个不息,狠狠的干弄着。

    方妍和白婉婷呆呆的看住,心里不免妒忌起来,双双扑到罗开身上,欲要分得一点雨露。罗开见二人到来,一时也忙了手脚,以他一人之力,一时间又如何能应付四人,当下说道:「妳们不用急,慢慢的一个个来,为夫今晚准不教妳们失望便是。」

    罗开着三人暂且移到一旁,趴在方姮身上,开始大刀阔斧的自进自出。

    方姮初懂情事,立时又觉身酥肌麻,似有丢意。罗开也觉方姮内里不停地蠕动收缩,知她销魂在即,当即放开精关,狠攻一会,子子孙孙忽地疾喷而出。方姮被他一射,倏觉身在浮云,魂已他飞,几个痉挛,便与罗开丢作一团。

    罗开存心要摆弄给洛姬看,当下作状起来,只佯作力不能支,俯在方姮身上不住嘘嘘喘大气,竟半天不愿爬起身来。

    旁边三女素知罗开的实力,骤见他突然泄身,已是大感奇怪,再见他那要死不活的模样,心里更是一惊。

    白婉婷伸手扯着罗开的手臂,娇嗔道:「罗开哥,咱们三人已忍不住了,还趴在姮姐姐身上作甚,快快起来嘛9

    罗开喘着大气道:「为夫……为夫才是刚刚完事,一下子……又怎能再来,妳们便行行好,先让……为夫休息个把时辰,到时再和妳们大战一百回合好么?」说话甫毕,便一头埋在方姮乳沟里喘气。

    三女耳里听着,眼里看着,待得罗开说完,无不竖眉瞪目,气得直想跳将起来,臭骂他一顿。然而三人又怎敢如此,只得把怒气闷吞回肚中!三人同时想道:「今回刚好和洛姬打赌,没想罗开却一反往常,竟会如此不济事,这不是要气死人么!」

    同时又想,其实输了还不打紧,最多到红梅小筑往半年。可是三人曾在洛姬跟前夸下海口,说罗开如何厉害,如何金枪不倒,百战不殆!没想会弄成这个样子,今次这个颜脸,可就丢得大了。

    只见三女面面相向,妳眼望我眼,一时作声不得,又不禁同往窗口望去。

    罗开虽是撇假卖傻,来个昧着惺惺使胡涂,但耳里却不住留意众人的举动,果然隐隐听得房外传来说话声,只听得竹儿嘲笑道:「她们说得罗庄主何等神威骁勇,原来竟是一般,恐怕连康护法也不如呢!」

    又听得菊儿道:「当初听她们说得挺切确的,真个让我信以为真,岂知全是乱吹法螺,当真笑死人!瞧来罗庄主这般一摊,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才能回气来!」

    洛姬笑道:「恐怕没得一时三刻,罗庄主也难恢复过来。既是没戏唱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免得给人发现。」

    她们话声虽细,却逃不过罗开的耳朵,待得洛姬主仆远去,罗开忽地翻身而起,坐在床榻上微微浅笑。

    三女看见他这副模样,也吓了一惊,连方姮也感奇怪,只见罗开突然换了个人似的,竟生龙活虎,神活起来。再看他胯下的龙筋,已是硬竖朝天,生气盎然,不禁心中一喜,三人同时扑了过去。

    罗开张大双手,全把她们拥入怀中,心情舒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骤听得他开怀大笑,不由大惑不解,齐齐抬起头来,怔怔的盯着他。

    董依依最是耐不住,开声间道:「罗开哥你笑什么,怎地这么开心?」

    罗开又是笑了一会,方徐徐收起笑声,说道:「是了,妳们四人打算何时动身?」

    众人听见,白婉婷茫然问道:「什么动身,你是说北上找岳都吗?」

    罗开道:「岳都这厮自然要去找,但还有一件事,妳们不记得了么?点点指头计算,尚有二十多天,便到皇帝老子办的英雄宴大日子。咱们既然答允到会,就不能食言,届时若是还没找到岳都,也只得暂时停止,先赶响应天赴会。」接着顿了一顿,向众女诙诡一笑,续道:「倘若这两件事辨妥了,妳们不是另有一个地方要去么?」

    三女一听,除了方姮外,无不是心头一跳,同时想道:「莫非罗开哥已知道打赌一事?」

    罗开笑道:「还要瞒到我哪时,妳们倒也大胆,竟敢相约洛姬在房外偷窥,还把为夫放在眼内么,新婚第一天便是如此,打后还不知会做出什么荒唐事儿来。」

    这一番话说得三人心头一惊,但看见罗开脸现笑容,却无半点愠怒之意,随即放心下来,白婉婷紧紧偎着他,抬起水汪汪的眼睛道:「咱们以后也不敢了,罗开哥你便大人有大量,不要气恼咱们好么?」

    董依依笑道:「罗开哥最大量不过的,又怎会这般量小气窄,是吗?」

    罗开佯装板着口脸,望了怀中三美一眼,向方妍道:「没想连妍儿妳也这般胡闹,妳快快把事情全说与我知,不可有半点忍瞒。」

    方妍望了众女一眼,只得把事情全说了,却和方姮所说的一样。

    待得方妍说完,白婉婷问道:「罗开哥你怎会知道这件事,莫非是有人先说与你知?」

    罗开还没回答,三女的目光,同时往卧在榻上的方姮望去。

    方姮大吃一惊,却又不敢否认,登时呆楞当场,做声不得。罗开突然道:「这不是姮先说的。洛姬主仆五人在房外的举动,难道还能逃得过我耳朵么,她们所说的话,我句句听得一清二楚,妳们这伙女娃儿,也忒煞小觑我了。」

    三女自当然知道罗开的厉害,教她们又如何不相信。只有方姮暗自兴幸,罗开竟然为她解去重围,免受姊姊三人斥怪,心里不禁大为感激。

    罗开道:「妳们今次这般胡闹,也不是全无好处,这样一来,咱们今趟可名正言顺,不必再寻任何借口,便可在天熙宫长往一段日子,到时要接近瑶姬,这就方便得多了。」

    众女见他这样说,立时笑逐颜开。白婉婷脑袋一转,给她想到一件事来,不由嗔道:「我现在明白了,原来适才罗开哥是有心使诈,好教咱们输给洛姐姐。」

    罗开笑道:「不是这样,又怎能到天熙宫去。也算是给妳们小小的教训,但妳们不用开心,我更厉害的惩罚还在后头,妳们三人瞧着吧。」

    三女听得面面厮觑,一时不知所措。

    罗开道:「好了,为夫先当一会儿皇帝老子,妳们三人快快使出手段,得好好服待朕。」说着仰身卧在床榻上,顺手拉过身旁的方姮,对她说道:「姮儿过来,让我再抱抱妳。」姮儿虽感羞涩,却也不敢违拗,便把赤条条的身子挨将过去,趴伏在他身侧。

    三女听得罗开的说话,只好乖乖的照辨。

    但见白婉婷首先俯身到弛胯下,握任巨龙张口便吃,而旁边二女也不落后,尤其是方妍,立即倒身屈腿跪在罗开身上,双腿大张,把个娇嫩的花房,全然搁在罗开眼前,并伸出双手,轻轻爱抚罗开的软囊。

    董依依自当不甘后人,伸手接过巨龙,不住手的上下套捋,一手放到自己胯间,伸指探进甬道,竟然自摸起来。

    罗开见方妍的美穴,正自翕翕而动,门户花蜜满布,闪着晶莹的润光,不由看得欲火大动,用指挑起一丝蜜液,侧头向身旁的方姮道:「妳姊姊好湿呢!方才我吃妳之时,相信妳没看见吧,现在妳不妨仔细看个清楚,便知妳当时的样子了。」

    方姮立即红晕上涌,心儿乱跳,犹如鹿撞,随见罗开已凑头到方妍要地,正用舌头抵舔,更教她看得心惊肉跳。

    只见方妍玉臀狂颤,花瓣猛地一阵收缩。

    罗开一手翻出小豆豆,一手揉按她菊门,舌尖微顶,已然夺门而入。方妍直美得喔唷连声,腰臀不停摆动,没过半刻工夫,已见花露涌喷而出,让罗开吃完一口又一口。

    方姮哪曾看过这等光景,愈看愈感难耐,浑身炙热,下身如万蚁爬行般,骚痒难当,竟不自觉地伸手摸到胯间,缓挤慢揉一轮,便是无法剎痒。

    便在这时,骤见罗开竟伸出中指,插进了菊门,还不时来回抽戳。

    方姮一时看得双目发直,她何曾想过会这样,心想这般播弄,岂不是痛煞人?再看看方妍,却见她不但全无痛楚之色,且不往地发出满足的呻吟,似是甚为受用的模样,把个方姮看得满脑疑惑。

    如此弄了盏茶时间,方妍突然「咿啃」低鸣几声,浑身痉挛,一大股春水倏地如潮涌出,顺着她的大腿,直流至罗开胸膛。

    罗开经三人挑逗半天,已是情动兴旺,开声着四人挪开身躯,旋即翻身坐起,说道:「现在把妳们四人分成两组,婉婷配依依好了,而妳们姊妹俩便一组吧。」

    四人不知罗开要弄什么玄虚,听他这样说,不由瞪大了眼睛望向他。

    只见罗开咧嘴微笑,说道:「每组人先抱在一起,接着并排卧下,谁人在下,谁人在上,横竖都是一样,妳们自己决定吧。」

    众女立时明白他的意思,白婉婷横了罗开一眼,笑道:「不想你外表老老实实,肚里鬼点子却这么多。」边说边把董依依压在身下,把个玉臀翘得老高。如此两人上下相迭,把两个宝穴全展现在罗开眼前。

    方妍知道妹子性子害羞,自是让她在下,自己却与白婉婷一样,竖臀屈膝,趴伏在妹妹方姮身上。

    罗开眼见四人业已就绪,露着四个红彤彤的好物,不禁看得淫兴火炽,硬物擎天,忙即挨身至白婉婷身后,低头望去,已见门户津津,当下左手固定她腰肢,右手提枪便刺。

    但听得「嗤」一声响,已没入了半根。白婉婷美目一翻,不知是苦是乐,只闻闷哼一声,死命抱紧身下的董依依。

    罗开再一加力,往前顶挺,一下直没至底,把白婉婷撑了个满满堂堂,接着也不多言,急急探投,重重狠突,直弄了数百回,才见罗开拔枪抽身,竟然退了出来。

    白婉婷正美在头上,突然内里空空虚虚,难过之极,忙回头嗔道:「罗开哥你好不害人,怎能这个时节弃人而去!」

    罗开笑道:「这叫三一三十一,平分甘露,怎能让妳一人独享。」话刚说完,见他龙枪一沉,直闯董依依的美穴。

    董依依适才看见白婉婷的浪荡美快模样,早便已欲火攻心,这时给罗开刺中靶心,不由爽快难禁,忙抱紧上身的白婉婷,小嘴一张,已含着她一边玉峰,肆意吸吮起来。

    白婉婷自不会闲着,任由董依依放肆,当下双手齐施,不住往她身上招呼。董依依既得巨龙笃钻,又有白婉婷纵风火燎,直美得体播腿摇,还不到百余抽,竟尔一泄如注。

    罗开素知董依依口阔胃浅,也不觉什么奇事,依然使劲狠刺数百,方肯抽离,身躯一移,便已来到方家姊妹身后。

    方妍在旁早就看得火动,现见罗开到来,忙忙将双腿大开,把个殷红的穴儿直翘得半天高,单等待罗开的巨龙深投。

    罗开见方妍火盛情涌,再低头一看,见她门户黏津,已是滑滑滚流,不免看得情兴焰炽,忙提抢立马,朝准花洞,挺身便刺。

    方妍只觉一根火棒忽然胀满花房,一下子便钉住了花心,禁不住大声喊美,叫道:「啊!好热好胀,罗开哥这妙物真是人间至宝,不要停住,好好满足妍儿。」

    罗开听得此话,自是不与她客气,连忙俯身上去,双手插入姊妹二人的前胸,一手是方妍,一手是方姮,恣意把弄起来,而腰臀却始终不停,大起大落,钻刺无宁,记记直插至深处。

    姊妹二人被弄得气喘嘘嘘,相互死命抱紧,只听得方妍娇喘道:「姮儿妳可知道……姊姊前时阅人无数……还没遇过这等好物,人家实在美死了……」

    罗开一口气便是近千,把方妍干得不住淫言俏语,魂飞半天,才抽身而出,握住巨龙,便欲刺向方姮。

    方姮虽是方刚破身,却已尝过好滋味,又眼见这么多淫情浪态,如何禁得往欲火,现骤觉罗开的独眼龙已抵住幽门,不停揉揉磨磨,惹得她更感难耐,牢牢抱住方妍喘气。

    便在方姮如饥似渴,心中如火之际,罗开的龙头业已突入,方姮禁不任心里的痛快,冲口「咿喙叫了一声。

    罗开不敢莽进,徐徐深入,直至抵往她深宫,才开声问道:「姮儿还好吗?」

    方姮害羞起来,轻声道:「姮儿……没事……」

    罗开听见,情致翕翕,当下挺腰发动攻势,才是几个起落,方姮已见涎津涓涓,再难抵挡,连连数个哆嗦,汗淋气凑,竟丢得手足酸麻,软作一堆。

    但见方姮下身不停的痉挛抖动,罗开顿起怜爱之心,便缓缓抽出巨物,一个翻身仰卧在榻,开声问道:「有谁还不满足,便爬上来吧?」

    白婉婷先前还没兴,情兴正旺,也不待他说完,当即扑身而上,眼前罗开之物竖得老高,棒子晶光发亮,满布爱液。白婉婷看得火动,淫心骤起,凑头过去把头儿含住,再上下往来洗舔一轮,方跨开双腿,露着一个蠕动不休的好穴儿,接着手提好物,徐徐套入花房。

    罗开望着她那醉人的浪态,更显她妩媚绝丽,也不禁暗暗称赞,又见她胸前一对傲峰,随着身子的起落,不住跳跃晃动,恁般诱人,便即笑道:「婉婷好生动人呀,快伏下来让为夫抱一抱。」

    白婉婷毫不犹豫,弯身伏下,把罗开紧紧抱住,说道:「好舒服喔,婉婷想求罗开哥一件事,可以么?」

    罗开在她俏脸吻了一下,问道:「平日妳有话便说,怎地今日如此婆妈,到底是什么事?」

    白婉婷娇喘着道:「婉婷也要……也要为你生个好宝宝,罗开哥便应承婉婷好么?」

    罗开听后微微一笑:「原来妳是说这个,这便要看妳了。」

    白婉婷嗔道:「要看也得看你的本事才是,怎能说看我嘛!」

    董依依在旁笑道:「罗开哥如此神勇,要婉婷姐生十胎八胎,相信也不成问题,既然大家都想为罗开哥生宝宝,依依也都要。」

    罗开呵呵笑道:「好!好!为夫今日便广施雨露,且看谁人能得此阶缘恩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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