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aucus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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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七星凤凰楼
当六郎与四娘想顺着原路往回走时,六郎竟发现那些发光的引路水草一下子不见了。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四娘更是感到纳闷。 这时六郎要四娘在船上等,他则潜入水中看情纪,就发现那些水草沉到水底,才知道这水草是由人工控制,所以当悬空岛的人要往返时,那些水草就会浮上来,之后再将那些水草沉到水底,但这样不但他记下的水路没用,甚至就连回去都成问题了。 六郎浮上水面,将这情况告诉四娘。 四娘焦急地说道:“这可怎么办?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出去,否则天一亮还不成了人家的俘虏。” 然而着急也没有用,六郎与四娘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离开的办法,最后六郎索性躺下来,说:“听天由命吧!” 这时七星凤凰楼上的灯亮了,接着窗户被推开,隐约能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之后传来一阵凄美的琴声……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楼空情未休。凤凰愿为神仙眷,恩仇已泯泪空流。” 清凉而伤感的曲子感动了六郎,他不由得看向那七星凤凰楼。 四娘问道:“是谁在弹琴?” 六郎听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人深通音律,我猜应该是凤凰楼的主人,十年前名动江湖的白凤凰。四娘,我听我师父说过她,说她是当今天下第一美女,素有‘神女’之称,我打算去探一下七星凤凰楼里面的情况,看看八妹和九妹是不是被关在这里。” 四娘担心地说道:“你不要命了吗?” 六郎说:“不管是龙潭虎穴,也必须要将八妹和九妹救出来,四娘不要为我担心。” 此时小船来到一处荷花丛中,虽然荷花已经枯萎,但荷叶依旧茂盛,可以隐藏住他们的身影。 四娘挨着六郎躺下,问道:“六郎,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非要来探路,我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万一要是脱不了身甚至丧命,你会不会恨我?” 六郎轻声笑道:“四娘,怎么会呢?我只恨自己没有学到惊天动地的本领,救不出两位妹妹,还让四娘担心,我心里很难过。”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道:“六郎,有你这番话,我就心满意足了,不枉我那么疼你。” 说着,四娘微微抬起身子,看着六郎说道:“现在我更担心你出事,要是也被他们抓住,唉……” 易水湖后半夜的气候较为凉爽,加上六郎下水后衣服尚未干,所以当微风吹过来时,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四娘见六郎身上打冷颤,竟然就靠到六郎身上,然后用手抓住六郎的肩膀,说道:“这样暖和一些吗?” 享受着四娘传来的体温,感受着四娘那柔软的胸脯所带来的致命快感,六郎用力的点了点头,此时水浪打着船身,令小船微微摇晃着。 易水湖上的风不再寒冷,而月亮则害羞地钻进云层…… 四娘抬起头,看着六郎的眼睛说:“六郎,汴京一行,本来是为了你和四姐的婚事,结果皇上遇刺驾崩,你四姐她……唉,再说你,婚事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的着落,看着你们姐弟俩,四娘真是愧对我姐姐。” 这时四娘将头靠在六郎的肩膀上,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无意间擦过六郎的脸颊,令六郎的心微微一颤。 四娘幽幽说道:“六郎,我对你一向视同己出,所以你要对我讲真话,你不是拒绝了皇上?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四娘还不我,担心我娶不到老婆。想到这里,六郎说道:“四娘,还是不要问了。” 而六郎越是不说,四娘越是想知道,六郎只好说道:“四娘,其实我一直喜欢的那个女人就是你。” 四娘闻言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道:“六郎,你都这样大了,怎么还那么天真?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姨娘,又是你的继母吗?你怎么能够有这种想法?真是不应该啊!” 六郎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道:“四娘,天底下的女人,哪一个比得上四娘你这样关心我、体贴我?我只喜欢你。” 说着,六郎就要去吻四娘的嘴唇。 四娘闪开六郎的亲吻,叹了一口气,说:“六郎,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六郎伸手抱住四娘,道:“四娘,有时候我也告诉自己不能这样,但也没有用,你从小对我太好了,我不可能忘记你的,你的#影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所以我对其他女人都没有兴趣。” 四娘叹了一口气,想起前阵子与六郎发生的那些事情,道:“都怪四娘那时候由着你,害你变成这样。六郎,你迟早都要结婚生子,你不能心中只有我,你要去接受其他女人,不然你可以先答应皇上,等娶妻后,我还是可以私下与你……” 六郎摇头说道:“可是我想要的只有四娘你,我觉得和其他女人在一起,还不如四娘送给我的那些道具。” 四娘脸一红,道:“小坏蛋,那是因为你龙枪生甲,我借给你蜕甲用的,你用完后却不肯还我,还有脸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四娘,我会永远珍惜它们。” 四娘“嗯”了一声,道:“可你也要娶妻生子啊!六郎,听四娘的话,找一个情投意合的……” 六郎皱眉说道:“我跟别人没有感觉,与其拥有那样的婚姻,还不如不要。” 四娘焦急地说:“六郎,那怎么行?我们杨家全指望你呢!你怎么能不成亲?就算将来夫妻生活可能有问题,那可以采取别的方法解决啊!” 六郎闻言眼睛一亮,道:“四娘,那你愿意经常帮我解决吗?” 四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道:“小坏蛋,你……你实在太糟糕了。” 六郎脸孔一板,道:“你不帮我,我就不成亲。” 四娘咬着嘴唇,沉思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坏蛋,我真拿你没办法。” 六郎闻言心中一阵狂喜,心想:四娘居然答应了,真是太好了! 六郎抬起头,看着四娘含羞带怯的眼神,道:“四娘,你可不要骗我。” 四娘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拥着六郎,慢慢闭上眼睛。 六郎伸出手抱着四娘,将她那柔软的娇躯拉到怀里,见她并未阻止,于是得寸进尺地将手伸进四娘的罗衫内,抚摸着那嫩滑的背。 四娘紧紧闭着眼睛,喘息越来越剧烈,而吐出的气息刺激着六郎体内的欲望,他明白四娘只是因为害羞和害怕才被动地接受他的动作,心里顿时一热,就吻向四娘的嘴唇,同时一只手攀上玉乳,引得四娘娇躯一阵微颤,令她开始反抗,却被六郎用力地压在身下…… “四娘,我好想和你,你给我好不好?” 六郎脱下四娘的裙子,看着那湿透的私处,六郎的手指慢慢探入那湿滑的蜜洞内,轻轻地揉弄着。 随着六郎手指的揉弄,四娘顿时觉得仿佛被推上九霄云外,那绽放的花瓣不由得夹紧六郎的手指,令四娘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 六郎闻言,低下头,然后用舌头顶住四娘那娇嫩的私处,慢慢地吸吮着…… 这时四娘逐渐丧失理智,鼻中的哼声逐渐变为忘情的叫声,除了“噗哧!噗哧!”的淫水声外,还有越来越大声的淫叫:“啊……啊……啊……要来了……啊……” 四娘不由得扭动着娇躯,她的脑中现在只剩下欲念,什么贞节、贤慧,她都不管了,她体内的欲望已经被六郎引发得不可收拾。 突然四娘觉得一阵快感袭来,随即直冲向脑门,令她不由得向后仰,乳房剧烈地颤动着,剧烈地抽搐着,忘情地娇呼道:“啊……六郎…好舒服……要……嗯……要泄了……” 在经过高潮后,四娘全身瘫软下来,肌肤泛起如玫瑰般的艳红,脸上红晕未退,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 这时六郎已控制不住体内的的邪念,他抱着四娘的纤腰,能感受到一股热流由丹田向上涌上脑门,让他面红耳赤,心跳不由得加速,还有一股热流向下冲入龙枪,让本就兴奋的龙枪更加坚硬。 此时四娘不仅脸颊泛红,连秀颈也通红,她不仅主动送上热吻,还开始脱下六郎身上的衣服。 四娘握住六郎那暴胀而滚烫的龙枪,接着将朱唇凑上来并轻轻含住,缓缓移动着头,让龙枪能在嘴中进进出出,过了一会儿,她才吐了出来,道:“六郎,这样可以吗?” 说着,四娘伸出舌头舔弄着龙枪,然后又含进嘴内吸吮着。 当六郎正打算在四娘那温暖的口腔内释放出来时,岸上树林中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同时有人说话:“娘子,你真的肯定大宋会攻打悬空岛吗?” 六郎听到脚步声,再看看他和四娘衣衫不整的样子,觉得来不及穿衣服了,便赶紧拉着四娘,抱起两人的衣服,躲到船舱内,然后注视着岸上的情况。 这时岸上走来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她着湖水绿窄袖子春衫,同色长裙迎风飘飘,在腰带中系着一条乌鞘皮鞭。 借着朦胧的月光,六郎认出那个女子就是在永定河上遇到的白小姐,可刚才听到身后的男子称呼她为娘子,六郎心想:唉!真是不公平,为什么我看中的女人都名花有主啊? 四娘显然看出六郎的心思,悄悄靠了六郎的胳膊一下,然后掩口偷笑。 这时,男子追上白小姐,说:“云妃,都快四更天了,咱们还有必要巡逻吗?” 白小姐看了看湖面,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父亲特别叮嘱,陆涛,你可大意不得啊!” 陆涛向前一步,伸出双手拦腰抱住白小姐,道:“娘子,都巡逻大半夜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这时陆涛的双手伸到白小姐的胸前,并大力着揉弄着,让白小姐不由得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 陆涛咬着白小姐的耳朵,说:“宝贝,那里有一艘船,我们去船上歇一会儿吧。” 白小姐闻言害羞地点了点头。 这时,陆涛与白小姐就朝六郎所待的小船走过来…… 六郎在心中骂道:你们夫妻恩爱,我管不着,但这么大的悬空岛,你们去哪里不行?竟然偏偏到我的船上来。 四娘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看着陆涛两人走过来,但这么小的船显然没有地方可以躲,而她和六郎皆衣不遮体,想跳水逃走?但肯定会发出水声,肯定就会被发现,悬空岛的水匪,估计都水性通天,而她是个旱鸭子,就凭六郎一个人和他们斗,相信不到天亮,他们就死定了。 就在四娘感到万分焦急的时候,就被六郎拉倒怀中,随即一只大鱼篓扣到他们头上,六郎对着四娘的耳朵“嘘”了一声,便悄悄地躲到船尾。 这时四娘坐在六郎的大腿根上,那光滑的玉臀紧挨着六郎的龙枪,四娘本想换一下位置,可鱼篓实在太小,刚好扣住他们,根本无法动弹,而且现在情况危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四娘心想;只好忍一下,等他们走了再说。 陆涛和白小姐上船后,因为心潮澎湃,也没喷注意到船上细微的响动,陆涛让白小姐坐到船舷上,他则摇起双桨,将小船荡到荷花丛中。 月色朦胧,真是偷情的良辰美景。 白小姐闻着那清香的湖风,说:“好香啊!” 陆涛放下双桨,搂住白小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_?“哪里比得上你的身上香啊!” 白小姐闻言将胸脯一挺,说:“我身上哪里香了?” 陆涛一把扯下白小姐的翠绿罗衫,说:“就是这里了。” 白小姐顿时惊慌失色地看着四周,道:“要死啦!在这里动手动脚的,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陆涛说:“这里这么隐蔽,谁能看见啊?我想死你了,我现在就要你。” 白小姐却推开陆涛,正色道:“你给我放规矩点,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六郎躲在鱼蒌内,由于他还搂着四娘,令他无法控制住欲望,而且越是想制止,龙枪更是胀挺着。 由于鱼篓的空间有限,四娘突然感觉到腰间顶着一个坚硬的东西,令她双颊通红,能察觉到六郎正对她想入非非,就伸出玉手往六郎的身上用力地拧了一把。 六郎冷不防被四娘拧了一下,疼得险些叫出声,这才意识到失态,可身子没办法转动,左思右想后,六郎干脆用双手紧紧搂住四娘,以免她再暗算。 四娘有心想挣扎,但又怕弄出声响,只好任由六郎抱着…… 六郎看着白小姐那半裸的酥胸,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龙枪在不知不觉中越发胀挺,甚至顺着四娘的玉沟顶进去,碰到四娘那两片蜜唇,还正好顶在那两片嫩嫩的花瓣中央,令六郎顿时有股如触电般的快感袭来;而四娘的身子也不由得一动,可不动还好,这一动,竟将六郎的龙头吃进去。 被四娘那紧窒的私处紧紧包裹着龙枪,令六郎舒爽得险些叫出声!而四娘也意识到这情况,可这个时候,加上又在鱼篓内,身子根本无法动弹,更没有办法可以阻止六郎的龙枪。 这时六郎一边看着陆涛与白小卿卿我我,一边将那坚硬而火烫的龙枪插入四娘那温暖的蜜穴内! 当进入四娘那美妙的沟壑幽谷时,六郎能感觉到四娘的温暖、柔软,体内的痉挛、颤抖。 六郎紧紧地搂着四娘的腰肢,龙枪则四娘体内的最深处,虽然没有剧烈的抽插,但那种强烈的满足感和禁忌感受,让六郎几乎就要喷射而出! 这时,陆涛脱下白小姐的肚兜,随即一对白兔弹跳了出来,令白小姐顿时吓了一跳,马上掩住上衣,道:“陆涛,你真不正经,我们正在巡逻,你想干什么?你再这样下去,我可要翻脸了。” 白小姐生气地站起身,整理好衣服,接着将摇着小船来到岸上,但她哪里想得到,在这艘船上还藏着一对男女。 白小姐划着小船时,引起船身的晃动,四娘也跟着晃动,身子不由得绷紧,体内随即收缩,居然就令六郎和四娘一同释放出来。 四娘被六郎那粗大而坚硬如铁的龙枪顶着花心,随即花心一开,股股的阴精便喷射在六郎的龙头上,同时紧紧吸住六郎的龙枪。 这时阵阵快感袭向六郎,全身密布着汗珠,接着六郎用力一顶,便如火山爆发般喷射出来,随即大量的精液射入四娘的体内,六郎从来没有这么舒爽过,而这也是六郎有生以来第一次没有抽插就爆射出来。 此时白小姐把小船摇到岸边,然后陆涛和白小姐就上岸去巡逻了。 等陆涛和白小姐走远后,四娘扔开鱼篓,怒道:“六郎,你太放肆了。” “四娘,这也不能全怪我,这鱼篓实在太小了……” 六郎申辩着。 四娘突然说道:“不好,那对夫妻又回来了。” 六郎一回头,果真见到那两人回来,于是六郎赶紧将鱼篓拿过来,道:“四娘,我们还得躲一会儿。” 四娘闻言脸一红,可现在已容不得细想,四娘便把心一横,再次坐到六郎腿上,跟刚才同样的姿势,同样又感受到六郎那火热的龙枪,但这一次六郎不敢再放肆,而是赶紧将鱼篓扣到头上。 六郎低声道:“该不是那白小姐和那姓陆的觉得难得良辰美景,又转回来了?是不是想在这里好好亲热一次?” 四娘狠狠地拧了六郎一下,说:“小坏蛋,净瞎说。” 这时白小姐走到岸边,但身后的人却不是陆涛,而白小姐可能遇到不开心的事,表情心事重重,秀眉紧蹙。 跟在白小姐身后的男子说:“白小姐,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会有危险的,这几天,朝廷看得很紧,说不定会有刺客混到岛上,你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白小姐点了点头,向前走几步,望着湖面,轻声叹道:“看到姑姑那么伤心,我心里十分难受,今天本应该是她高兴的日子,可她等的那个人没有来……” 男子安慰道:“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相信你姑姑二十年的苦苦等待不会没有结果的。” 白小姐跨步走到船上,说:“我想四处走走,韩宾,你回去吧。” 韩宾说:“岛主一再叮嘱我要保护好小姐的安全,现在你一个人到处走,还是让我跟着吧!或许我还能陪你说话。” 白小姐点了点头,韩宾见状便也跟着上船。 六郎和四娘躲在鱼篓内听他们的对话,才知道男生换人了。 见小船漫无目的的朝着湖心划去,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要是出岛就最好,我和四娘就可以平安回去了。 小船划的一段距离后,突然停下来,就听白小姐怒道:“韩宾,你这是在干什么?” 六郎见白小姐生气地推开韩宾搂着她的腰的手。 韩宾说:“雪妃,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容不了我?那你又会接受谁?” 白小姐生气地说:“跟你没关系,我心里不痛快,你回去吧,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刚才还淫声浪语,怎么突然正经了起来?应该是装给韩宾看的,可这个韩宾,虽然说比不上我风流倜傥,倒比那个陆涛要好一点,白小姐找情人的眼光看来不怎么样。 韩宾道:“雪妃,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这么不通情理呢?” 说着,韩宾又抱住白小姐,并且想要吻白小姐,接着就听道一声响亮的耳光,然后白小姐怒气冲冲地喝令韩宾:“把船划回去!” 韩宾坞着火辣辣的脸颊,“哼”了一声,说:“雪妃,你就这样对待我吗?岛主可是亲口许诺要将你许配给我。” 见白小姐默不做声,韩宾又说:“这些年,我一直对你千依百顺,难道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一片痴情?” 白小姐冷冰冰地说:“那是爹说的,可不代表我的意思,你若是再不照我的话去做,我就将你丢到湖里了。” 韩宾闻言感到畏惧了,只能将船慢慢划到岸边。 到岸后,白小姐一个健步跳到岸上,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宾见状气得重重摔下双桨,然后又用力跺了一下脚,气呼呼的上岸了。而他这一用力,震得小船差点翻了。 六郎搂着四娘正在想入非非,所以韩宾这一使劲,他们都没注意到,而随着小船剧烈的晃动,六郎抱着四娘也倒向一边,随即鱼篓掉进湖底…… 好在韩宾没有回头看,不然就会看到六郎和四娘。 四娘被六郎压在身下,六郎连忙爬起来,说:“四娘,我不是故意的,还有,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探凤凰楼,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将两个妹妹救出来。” 四娘说:“六郎,我们一起去。” 六郎和四娘上岸后,就往林子内走,而这偌大的一片树林是桃树。 这时天似亮不亮,一团雾气围绕着前方的道路,六郎和四娘朝着凤凰楼的方向走,可走来走去,直到阳光刺破晨雾,还是没有走出桃花林。 六郎心里开始发毛,低声说:“四娘,我看有点不对劲,照咱们所走的路,早应该到凤凰楼了,可怎么还走不出这片桃花林?会不会是中了五行迷幻阵了?” 四娘心中也感到害怕,她倒不是怕死,而是害怕连累了六郎。 突然,六郎听到身后有人冷哼一声,说:“什么人居然敢闯我的桃花坞?” 六郎和四娘闻言猛一回头,就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有一座祠堂,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六郎见那名中年男子板着脸孔,眉宇间透着一股无形杀气,显然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便连忙说道:“这位大哥不要生气,我们是来找朋友的,却不小心在这里迷路,想劳驾大哥告诉我们去七星凤凰楼的路。” 中年男子冷哼道:“哼……你们当我是三岁的孩童吗?这桃花坞乃是悬空岛禁地,擅入者一律杀无赦。” 六郎听中年男子的语气杀气十足,让人心生胆怯,连忙说:“我们真的是来找一位朋友,结果在这里迷路了。” 中年男子冷冷的道:“一派胡言,分明你们是宋军奸细,想要夜探凤凰楼,却在这里迷路了。” 六郎见中年男子的语气冰冷至极,显然没有回转的余地,连忙扯着四娘,说:“快跑!” 四娘应了一声,随即六郎两人掉头就跑,却听到耳后生风,未等他们反应过来,中年男子就如同一道银电般来到六郎两人面前,挡住了去路。 四娘见中年男子拦住去路,随即娇喝一声,用排山掌恶狠狠朝着他劈过去,但那中年男子并不闪躲,而是轻喝一声:“七星战甲。” 说着,中年男子的身旁突然冒出七个身强力壮,浑身金甲的武士,那些金甲武士有如气体般轻飘飘,但又力道十足地护着那中年男子。 虽然四娘自幼习武,跟着杨令公南征北战也有许多年,可从未与奇门术士交过手,见那中年男子突然召唤出这么多帮手,还以为他施了妖法,却不知道这“七星战甲”乃是奇门必修的防御法术。 那浑身金甲,无比威猛的武士护住中年男子的身体,四娘当下慌了神,一掌拍在那金甲武士的身上,顿时被击飞出去,“砰!” 摔在地上。 六郎见四娘不是那人的对手,那他就更没有办法,于是连忙拉起四娘就想要逃跑。 中年男子见状暴喝一声:“哪里跑!” 说着,他一甩袖子,随即袖口内竟飞出一头怪物,那怪物的样子像毒蛇,在飞离袖口后,倏地来到六郎两人身后,不等六郎两人有反应,那怪物已经缠住六郎,然后快速地回到中年男子身边。 只见这头怪物足有一丈七、八尺长,遍体金鳞,无比丑陋的三角形脑袋,露着两颗森森的白牙,血红的蛇信朝着六郎的鼻子吐。 看到六郎被抓,四娘咬着银牙,扑向中年男子,虽然四娘知道不敌,但她扮死也要救出六郎,可不等她靠近,中年男子将另一只袖子一扬,随即从里面飞出一头长得跟刚才的怪物很像的怪物,只是它遍体银鳞,它张牙舞爪的在四娘身上缠了两圈,然后回到中年男子身边。中年男子冷笑了一声,就带着六郎两人如风般飘进祠堂。 祠堂内供奉着牌位,虽然被大蛇裹着,但六郎还是能看到正中央供奉的牌位上面写着“后周世宗皇帝”六个大字,但中年男子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带着六郎和四娘进入地下密室。 在一条狭长的密道走了许久后,前面顿时豁然开朗,还有亮光透过来,接着中年男子随手一扔,便将六郎与四娘丢在地上,而那两条凶恶的大蛇也缩成一尺大小,藏到中年男子的袖口内。 见那两条大蛇竟然能长短自如,实在好玩,令六郎顿时忘记害怕。 “回禀龙姬娘娘,有贼人擅闯祠堂,已经被我捉住,我怀疑他们是大宋奸细,所以将他们捉来,请龙姬娘娘发落。” 那中年男子垂手站立地说道。 六郎这才发现,前面站了一位身穿宫装的美妇,她负着双手,那身材婀娜多姿,当看到她的脸蛋时,六郎忍不住心中狂跳。 只见这女子那张俏丽的脸上,黛眉好似弯月,秀眸水雾迷蒙,虽然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依然掩盖不了那绝世风华,但虽然她端庄优雅,但眉宇间有着三分忧郁,脸色略显苍白,一副病美人的姿态。 六郎原本以为她是传说中的第一神女“白凤凰”但刚才听那男子称她“龙姬”看样子她不是白凤凰。 龙姬坐下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六郎与四娘,那衣领上露出晶莹如玉的脖颈,金丝绣花的华丽宫装下,丰满的酥胸一起一伏,双眸内寒光凛凛,道:“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宋军奸细?到我的悬空岛做什么?” 六郎揉了揉肚子,说:“夫人,能不能先给我们吃点东西?还没吃早饭啊。” 龙姬冷笑道:“是吗?正好白将军的花背妖龙也没有吃早饭,现在我问什么,你们就说什么,否则你们就到它们的肚子里找早餐吃。” 六郎吓得退后一步,眼睛盯着那中年男子的袖子,说:“只要不伤我们性命,你尽管问好了。” 龙姬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六郎答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乃是大宋杨六郎,这次来悬空岛,是特意来拜望夫人。” 六郎一时搞不清龙姬的身份,不过那个捉住他的男子,应该就是悬空岛岛主白松林。 龙姬点头说道:“倒是爽快,那你来悬空岛找我何事?” 六郎说:“如今大辽无故兴兵犯我疆土,希望岛主能为了让百姓不再遭受战乱之苦,顺天意归降朝廷。” 六郎话音刚落,就见龙姬怒气冲冲地拍着桌案,喝道:“住口!什么狗屁朝廷?那赵家兄弟也算是明君吗?想当初若不是世宗皇帝收留,他还不知道去那里流浪?大周打下江山后,赵匡胤官拜殿前都指挥使,总掌全国的兵马,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他狼子野心,世宗皇帝不幸英年早逝,他却苟合一帮心腹,陈桥兵变,黄袍加身。这种人也叫明君?” 可能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龙姬突然一手捣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松林急忙上前,道:“娘娘请保重凤体,无须跟这乱臣贼子生气,这些宋军奸细,全都交给我处理好了,连同前几天捉来的那两个女娃,我将他们全都做成灯笼。” 六郎和四娘对视一眼,皆心想:看来八妹与九妹真的在他们手中。 龙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捣着心口,另一只手摆了摆。 白松林见状会意,随即一卷袖子,就将六郎和四娘提起来,虽然六郎拥有一身武功,但在白松林面前,却是无从施展。 六郎两人被白松林抓住后,身形快速飘过几处通道,又回到那一片阴暗中。 密室中无数的灯笼亮起,那些做工极其精致的灯笼依次点亮…… 白松林对六郎和四娘说:“你们好好看着!” 说着,白松林转身朝着一条狭长的通道走去,随着他轻盈的步伐,两旁也亮起灯笼。 这时六郎和四娘注意到那些美丽并散发着妖异光芒的灯笼。 那一盏盏灯笼,不但做工精致,而且选料特殊,看不出是什么做的,上面画着优美的图案,有人物风景,也有山水神话,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 穿过那幽长的通道后,前面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密室,里面种满色彩鲜艳,形状却极为相同的植物,碧绿的青藤缠绕在墙壁上。 六郎和四娘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六郎心想:糟糕,那些灯笼是人皮做的。 白松林放开六郎和四娘,大声道:“当年那些参与陈桥兵变的大臣,哪一个没有受过世宗皇帝的隆恩,他们见异思迁,叛主求荣,与姓赵的合伙夺走大周的江山,甚至好多大周的忠臣都被秘密处死。我深受世宗皇帝龙恩,立志杀光这些乱臣贼子,如今那些乱臣贼子已经有一些人就在这里面了。” 白松林的眼神越来越冷,让人望而生畏。 六郎颤声说:“所以你就要报复他们……白岛主,请问刚才那位龙姬娘娘是什么人?是白凤凰吗?” 白松林眼睛一翻,道:“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虽然六郎现在手脚自由,但他并没有想要逃跑,毕竟这个白松林的武功高强,他根本就逃不了。 截一四娘也是抱持跟六郎相同的想法,而且她更惦记八妹与九妹的安全,问道:“前天,白岛主可曾捉到两个女娃娃?” 白松林道:“她们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来探岛。” 四娘颤声问:“她们现在在何处?” 白松林哼道:“马上就要变成这里的灯笼。” 四娘闻言险些昏倒在地,六郎急忙扶住四娘,对白松林道:“白岛主,求你不要伤害她们,她们还是孩子。我这次来岛上,一来是找回她们;二来是与岛主求和。” 白松林冷笑道:“求和?求什么和,你让赵光义让出皇位,我就放人。” 六郎看了看四娘,见她神色凄然,显然是担心八妹和九妹,同时想到要救她们实在是太难了。 六郎不忍四娘伤心,对白松林道:“白岛主,这可是你说的,我可以让赵光义让出皇位,但你必须要让她们安全。” 白松林看了看六郎,点头道:“杨六郎,本将军知道你最近在朝廷红得发紫,而赵光义也认了你做干儿子,要说跟你谈条件,我想你多少能做主,所以你真要是能够让赵光义退位,我就答应放走她们。” 六郎点头,一脸严肃地说:“白岛主,我们君子|言,驷马难追!以三天时间为限,我先回瓦桥关,然后和赵光义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 白松林沉思道:“赵光义在瓦桥关?” 六郎乃是缓兵之计,只想暂时拖住白松林不要伤害八妹与九妹,然后再想办法,道:“白岛主,皇上现在不在瓦桥关,但是明天就会到。你能不能先让我们回去?” 白松林说:“我可以让你|个人先走,但这个女人要留下。” 六郎护住四娘,道:“白岛主,你可是有言在先,不能伤害她们三个当中任何一个。” 白松林冷声道:“现在轮不到你谈条件。” 六郎道:“白岛主,只要你保证不伤害她们,别说让赵光义退位,就是要我杀了赵光义,我也在所不辞。” 白松林眼睛一亮,道:“真的?” 六郎点头,凛然道:“当然是真的。” 白松林道:“那我就答应你,给你三天时间。” 说完,白松林双臂一振,轻喝一声:“六丁六甲,六合波罗弥!” 就见白松林身上飞出一道赤金色光符,“啪”的一声印到四娘身上,四娘顿时身子一震,眼神涣散,不由自主地随着白松林手指的勾动,走向白松林。 六郎顿时如同被当头棒喝,心想:太厉害了! “白岛主,我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这就回去处理这件事。” 白松林点了点头,领着六郎走出密室。 六郎担心地频频回头,白松林见状;语气阴森地说:“老夫说话算数,但你也要记住,千万不要耍花招,小心我将她们三个全都做成人皮灯笼。” “来人!” 一名卫戍营的首领走过来,道:“岛主,末将在此。” “送他离开。” 六郎跟着悬空岛的卫戍营首领离开七星凤凰楼。 在来到湖边,已经有船只在这里等候,六郎被黑布蒙上眼睛,送到船上,感觉船在动时,六郎回过头,对着七星凤凰楼的方佝,默默的说:四娘,我一定会回来救你。 上岸后,六郎没有先去真定府,而是回到瓦桥关。
第六章、终极营救
六郎回到瓦桥关时,已经乱成一团,与慕容飞雪说了在悬空岛的遭遇后,大家听四娘、八妹与九妹都被抓,全都暗自伤心,但悬空岛易守难攻,尤其现在水师难以调动,大家皆一筹莫展。 日暮降临,气候也发生变化,随着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或许是连夜的劳累,六郎想着营救四娘的方法时,竟伴着滚滚雷鸣进入梦乡…… 六郎一觉醒来时,就听窗外雨声潺潺,而一旁也早已来到瓦桥关的七郎也呼声如雷,然后想起在悬空岛的四娘,六郎就再也睡不着了。 这时六郎听见院子传来脚步声,只见一个纤秀的身影,撑着雨伞从门外走到窗前停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敲了敲窗棂。 借着闪电的亮光,六郎认出来人是三嫂兰梦蝶。 兰梦蝶轻声问道:“六郎,你醒了吗?” 六郎赶紧回答:“唉!我一不小心睡着了,大嫂她们呢?” 兰梦蝶说:“大嫂怕你累坏了,何况你整天不睡觉,也没有用,我们要做的是养足精神,想法将四娘、八妹和九妹救出来。”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问道、这时六郎注意到兰梦蝶的穿着,见她外衣内还穿着水皮衣,道:“三嫂,你打算去悬空岛?” 兰梦蝶点头说道:“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我水性好,悬空岛的那些水下机关难不倒我。” 六郎摇头道:“不行,那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冒险。” 兰梦蝶又说:“六郎,四娘对待我们如同亲生,所以我们不能不救,而除了这个冒险的办法,再无他法,就算你可以让赵光义答应那个荒唐的条件,但三天时间,根本就来不及啊!” 六郎重重叹了一口气。 这时,慕容飞雪叩响门环,低声说道:“兰梦蝶,准备好了没有?” 兰梦蝶闻言,开门让慕容飞雪进来。 慕容飞雪见到六郎,问道:“兰梦蝶,你都和六郎说了吗?” 六郎说:“大嫂,三嫂都和我说了,搭救四娘的事情我是义不容辞,就算赌上性命也要去,但为了不让大家知道,我们三个好好策划一下,悬空岛的水路十分复杂,咱们不能贸然行事。” 慕容飞雪点头说道:“这件事情,目前就我们三个知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 兰梦蝶问:“也不告诉二嫂吗?”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 六郎说:“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抢着去,但人越多越危险。” 兰梦蝶又问:“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慕容飞雪说:“这两天,紫若儿一直与我住一起,她一点悬空岛的情况,她说悬空岛水域四个方向都有埋伏。东、南、北三个方向最复杂,尤其水中还有极具杀伤力的秘密武器。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那三个方向的水路。” 六郎想了想,说:“那么西面呢?” 慕容飞雪说:“岛上的人外出都走西面,那条水路比较好认,可也是局限在他们自己人的情况下。如果有外人进岛,则需要先去葫芦渡口一个叫福来居的小客栈,那里是岛上专设的贵宾接待处,另外,紫若儿告诉我,明天正好是真定府举办龙舟大赛的日子,以前悬空岛的人经常会参加,虽然今年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但我们还是去碰碰运气,如果能抓到一、两个重要人物就好办了,那时我们可以和悬空岛交换人质。如果碰不上,咱们再去葫芦渡口想办法,在这三天,我们还能再想其他办法。” 六郎三人商议好后,趁天还未亮,就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定府。 易水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湖波清浅,因风起皱,并在阳光照耀下,幻化成一片片的金鳞,水底的游鱼,往来可数,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团的淡雾泛上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漾开。 六郎看着慕容飞雪,见慕容飞雪面沉似水,一边观赏湖上的风景,一边想着营救计划。 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 因为真定府不是前线战场,所以这里还没有被前方战火弥漫着。 六郎三人也没有去找杨令公,因为生怕他担心,而是派一名亲信给杨令公一封信,说四娘正在协同六郎与悬空岛谈判。 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会,让真定府从清早就开始忙碌,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大批官兵,因为龙舟大会,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参加比赛,所以少不了大打出手,甚至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骚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时,永定河两岸就已经人山人海,男女老少,接踵比肩,叫卖声络绎不绝。 待到日上三竿时,再看湖面上,只见十二艘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每艘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置有锣鼓,皆约六、七丈长,上有划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 龙舟大赛尚未开始,但参赛者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三人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开始,他们赶紧挤到人群中。 慕容飞雪说:“六郎,只有你去过悬空岛,而也只有你看过岛上的人,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然而离得太远,加上那些人几乎都穿相同的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加上在岛上时六郎也没见到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地摇了摇头。 慕容飞雪嘱咐道:“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时,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只见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然后焚烧纸钱,照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兰梦蝶说道:“那艘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 六郎和慕容飞雪顺着兰梦蝶手指看过去,只见那艘龙舟的舟身比其他的龙舟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划手个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身健壮的横肉,穿着黄色的兜裆裤,手持长桨分列两边;龙头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镶金边滚银线,中间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声鼓响,随着红旗挥舞,宣告比赛正是开始,刹那间各艘龙舟上鼓声齐响,震得水面乱颤,一黄、一红两艘龙舟领头,只见十二艘龙舟如脱缰野马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艘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划手喊着:“嘿呦……嘿呦……” 兰梦蝶说:“你们看那艘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外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他名叫陆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么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 六郎念着陆涛的名字,然后见到红色龙舟上的鼓手,正是他躲在鱼篓内时遇到的隍涛,便连忙对慕容飞雪说:“大嫂,这个陆涛就是悬空岛的人,我见过他。” 慕容飞雪点了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此时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第一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褐黄色雾体,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所以红色龙舟上邻近他的的几个划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不由得摇晃起来,明显感到身体乏力,手脚开始迟钝,使速度慢了下来。 “烟雾有毒!” 那几个被烟雾笼罩住的划手喊叫着站起身,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湖水。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悬空岛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私下加入他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却没想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施,见兄弟遭到暗算,心中感到气恼,便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乱打,顿时黄色龙舟上的划手被打得抱头落水。 这时陆涛还不解气,轻喝一声,随即身子一旋,就跳到那艘龙舟上,朝着那鼓手劈头就打。 龙舟上本来就狭窄,当陆涛与那鼓手扭打在一起后,两艘龙舟上的划手也各自挥舞着手中的木桨,顿时打成一片,而两艘龙舟也越来越靠近,最后竟靠在一起,都不能向前,而龙舟上的人也在打斗,顿时落水者无数。 陆涛和那鼓手也落入水中,不过他们落水后并没有下沉,而是各自施展出水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虽然他们拳脚上的功夫算不上高手,但这么长时间的打斗后仍能浮在水上,可见他们水上功夫何其了得。 这时从后面追上来的那些龙舟,因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看热闹,并为他们喝彩。 眼看陆涛两人在水上一番打斗后,又双双沉到水中,好半天都没有上来。 这时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艘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靠近龙舟,接着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只见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就施展水上飞的独门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鼓手的尸体也浮上来,鲜血慢慢染红湖水。 见陆涛逃走,慕容飞雪对六郎和兰梦蝶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六郎三人紧随在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后又从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 陆涛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地又绕回到树林。 六郎跟着慕容飞雪、兰梦蝶追上去,只见陆涛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而她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 白小姐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 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他来的,不杀了那小子,我心里那股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说道:“这下你可是出气了,但你把人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甘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爹不是一再嘱托我们要少惹麻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着悬空岛的名号惹事,再说就算官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艘破船,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了,想攻打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大胆狂徒,你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现在就抓你归案。” 慕容飞雪对着兰梦蝶和六郎使眼色,随即提着宝剑奔向陆涛。 兰梦蝶和六郎则去抓白小姐。 陆涛见六郎等人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只是一个小子和两个女流之辈,便松了一口气,这时见慕容飞雪朝着他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拿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回合,顿时发现吃不消。 陆涛出身奇门,精通的却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另外还有出神入化的水上功夫;而慕容飞雪是骊山圣母的高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两人明显不是一个等级,若不是慕容飞雪一心想活捉陆涛,陆涛早就失去性命。 白小姐同样出身奇门,而且功夫不弱,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斤两,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兰梦蝶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十足的防御,开始寻思该如何救陆涛脱身,然而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白小姐的计划。 和白小姐交手,六郎没有想要重伤她,只是想要抓住她,但实在想不出能用什么招数,便干脆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还结合独门武功“大力抓奶手”不时偷袭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的七星战甲还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境界,也挡不住六郎的攻击,就被六郎连连得手。 白小姐在一次躲避六郎招式的时候,被在她身后的兰梦蝶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上,不等她站起身,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外加大力抓奶手,就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分别抓住两团结实的肉团。 白小姐羞得用脚踢着六郎,却又被兰梦蝶制住穴道,顿时动弹不得。 兰梦蝶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慕容飞雪根本不需要帮忙,陆涛看白小姐被抓住,又知道他不是慕容飞雪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就朝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慕容飞雪和兰梦蝶闻言皆吃了一惊,以为白小姐摆脱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六郎。 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就跳到河堤上,等慕容飞雪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跺了一下脚,兰梦蝶则一个箭步向前,说道:“看我追他回来。” 说着,兰梦蝶一个鱼跃就跟着陆涛跃入水中…… 慕容飞雪知道兰梦蝶的水性好,可是她刚才跟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不是等闲之辈,担心兰梦蝶不是陆涛的对手,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声:“好好看着她!” 说完,慕容飞雪沿着河堤一路追下去。 六郎看了看白小姐,抓着她来到一棵树下,嘲笑道:“看看你那相好,根本就不理你的死活,只顾自己逃命了。” 白小姐闻言吃了一惊,诧异地看着六郎,心想:他怎么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了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待会儿我就将你送到真定府的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里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是被关押的女犯人,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的轮奸,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内,并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疮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么标致,我还舍不得把你送到官府领赏。” 白小姐明眸流露出一丝喜悦,连忙说道:“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去请赏能得多少银子,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了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朝廷命官,哪里敢知法犯法?不过得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白小姐说:“虽然我身上没有多少银子,但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了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这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是没有银子就算了,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到妓院,那里的老鸨跟我很熟,就你这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不就是三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说道:“你把我放开,我好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还是我自己拿吧……”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她怀中,着急地说道:“不是哪里啊!我的荷包在腰里。” 这时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个包包,随即用力抓了几下,疑惑地说道:“不是吧?你的银子怎么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么这里藏的是什么东西?” 白小姐心想:看来他还不谙世事,我到不如先哄他一下,再设法骗他解开穴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而陆涛那个王八蛋,看我回去怎么找你算账。 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干嘛骗你?不信你解开看看,我的荷包在腰里。” “是吗?” 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用美人计?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想到这里,六郎脱下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向里面看去…… “哇!不是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两颗大馒头,你这么节省,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吧。” 白小姐气呼呼地瞪着六郎,心想: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玩心眼? 看了本小姐那美妙的胸部,怎么会不动心? 白小姐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腰间,然后拿走那绣着牡丹花的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 六郎数了数,发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神情不满足地收起来,问:“就这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么多,你要是相信我,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感到满足,白小姐装出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朋友出手真重,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气都上不来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道:“你哪里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免得你把我卖到妓院受罪。” 六郎连忙说道:“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要去哪里拿钱,我还指着这钱盖房、娶媳妇,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连忙说道:“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你要是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的第三根肋骨处捅一下,那里有个麻穴,可以缓解疼痛。” 六郎心想:小泵娘,我才没有那么傻,分明是要骗我帮你解开穴道,你太天真了,当我是白痴吗?虽然六郎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而是说道:“管用吗?” 说着,六郎的手指已经刺过去,但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的胸部。 白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 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但要嘛偏高,要嘛乏力。 这时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是有意在捉弄她,气道:“算了,不疼了!” 说着,一看六郎在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存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杨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在永定河上相遇,小姐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说着,六郎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乌鞘软鞭,笑了笑,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想:原来是妹妹给我惹的麻烦,我就说这小子怎么会认识我呢?想到这里,白小姐缓和语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妹妹,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闻言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在骗他,但六郎仔细回想后,也觉得若不是两个人的话,那他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 六郎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有那么快?再说也没有必要,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赶紧说道:“怪不得我家小妹那天晚上回去后,跟我说遇到一个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她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所蛊惑,竟信以为地问道:“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道来看龙舟大赛?” 白云妃噘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你是嫌我对你不好,要不这些银子还给你……” 白云妃拉长声音,说道:“那倒不必,不过可惜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为遇到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私下是个小坏蛋、小色狼。” 六郎知道白云妃在调侃他,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姐姐,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长得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她,那既然捉住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她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但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奴家已经有丈夫,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夫妻,你还是考虑我妹妹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说道:“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虽然你妹妹美若天人,可你更是迷人,我已经爱死你了!” 说着,六郎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娇怒道:“你这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说道:“小贼就小贼,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还得看你身上还有没有藏银子!” 说着,六郎将手穿入白云妃的裙内…… 白云妃立刻惊叫道:“小流氓,你……住手啊!” 六郎把手停在白云妃私处那一片刺手的丛林上,道:“这里藏了什么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 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白云妃的蜜洞内,并沾了股黏液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怎么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吗?嘻嘻,我要你做我的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 说着,白云妃用力夹紧双腿。 六郎见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刺激,裤子内的龙枪早就憋不住。 六郎拉开白云妃腰上的丝带,双手抓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缓往下拉,顿时白云妃那平坦的小腹就呈现在六郎眼前,只见几根稀疏的芳草调皮地跑到亵裤上,令六郎忍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就,扑向白云妃。 白云妃感到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道:“小贼,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奸污良家妇女吗?” 六郎喘着粗气,道:“谁叫你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 说着,六郎的一只手向下滑过她那雪白的腰身,来到她的股间,而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潮湿的私处来回磨蹭着。 此时白云妃承受着六郎的爱抚,几乎心快酥了,她的玉颊滚烫,呼吸有些急促,颤声道:“不要……你、你……放开我啊……噢……” 这时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进入白云妃的私处,并开始搅动起来。 在六郎的手指抽插下,白云妃只觉得股间像火烧般灼热,只能不停扭动着身子,喘道:“你……你的手、别乱来……” 六郎玩弄白云妃一阵子后,便托起她的娇躯,随即挺起坚硬的龙枪,就刺向白云妃下身的私处,顿时一股强大的紧窒感从龙枪传过来,那里是如此的紧窄与温暖,让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声。 白云妃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小嘴却没有呼出声音,脸蛋增添几分红霞,娇躯也大幅度地起伏着,虽然她是被六郎强行进入,但快被撑爆的感觉让她感到晕眩,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脸上、颈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更是不住地轻扭臀部,拼命地想挣扎,但却无济于事,而且越是挣扎,越是如同在迎合着着六郎那强烈的撞击。 这时六郎越插越快,因为他知道慕容飞雪马上就会回来,他必须速战速决。 “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六郎怒吼一声,随即七元真气伴着滚烫精液射入白云妃的体内,六郎心中感到无限满足,暗道:中了我的七元真气,你注定逃不了我的手掌心,正好可以利用你来救四娘。 六郎感到心满意足后,赶紧帮白云妃整理好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 这时,慕容飞雪来到六郎近前,她焦急地对六郎说:“兰梦蝶追那陆涛到现在还没回来,急死我了,但我又不会水……” 六郎听兰梦蝶有危险,顿时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就想下水去看看,而慕容飞雪也认为只有如此了,于是换成慕容飞雪留下来看着白云妃,六郎则照慕容飞雪所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合处,潜入水中,寻找兰梦蝶的下落。 兰梦蝶下水追陆涛时,由于两人的水性都十分好,而陆涛发现有人追上来,速度明显要超过他时,不由得感到慌张,暗道:我的水下功夫可是屈指可数,想不到宋军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 想到这里,陆涛扭头一看,见追来的只是一个黄毛丫头,胆子就变大了,便回身恶狠狠地冲向兰梦蝶,欲置兰梦蝶于死地,可交手后才知道,兰梦蝶的武功跟他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 由于陆涛心里没底,更害怕慕容飞雪会再追上来,于是且战且退,将兰梦蝶引到悬空岛埋伏机关处。 虽然兰梦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她自恃水性好,并想见识悬空岛水底的天罗地网,便追着陆涛,但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只见水中竟有着十数头凶恶的白鲨,兰梦蝶顿时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间穿过去,而她追过去时,那些白鲨就如同在睡梦中被惊醒般将利齿对准兰梦蝶。 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就让我的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兰梦蝶看到那些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游向她,便知道事情不妙,她没想到悬空岛竟然能制造出这种逼真的水下武器,而其攻击性想必更是厉害,看来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等到弄明白这些鲨鱼的特性再来攻破。 然而那一群白鲨的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兰梦蝶被这群鲨鱼困在中间时,处境十分危险,但兰梦蝶想: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缺点和破绽!想到这里,兰梦蝶索性不再逃走,而是让身体坠到湖底…… 就在兰梦蝶刚靠近湖底时,冷不防“呼”的一声,一枝朝天弩射向她,幸亏兰梦蝶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才躲过朝天弩,而这时身子也落到湖底。 兰梦蝶不敢乱动,而当她往上看时,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就像没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兰梦蝶心想: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下面,哈哈…… 这时那群鲨鱼竟然有两头撞在一起,引发了剧烈的爆炸,震动方圆数十公尺的湖水,兰梦蝶顿时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骸,只见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品,还有钢铁结构、木结构,兰梦蝶不由得佩服起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 这时兰梦蝶不敢再追下去,便往回游,但突然身边两株的水草对她发难,喷射出长长的叶子,紧紧地缠绕在兰梦蝶身上。 兰梦蝶顿时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住,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后悔太过大意,只顾着快点逃走,竟忽略水草。 兰梦蝶奋力地挣扎几下,却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 兰梦蝶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可能会折回来取她性命,如果没人来救她,就算她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即使能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毕竟这湖底不比陆地,待在这里,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得很。 兰梦蝶正在害怕时,六郎已经找了过来,而兰梦蝶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连声呼救。 六郎顺着兰梦蝶的呼救声找过来,见兰梦蝶被水草绑住,便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不料这些水草非常结实。 兰梦蝶说道:“六郎,快点,我腰里有短刀。” 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明白,随即从兰梦蝶怀里拔出短刀,但在未割水草前,先在兰梦蝶脸上“啵”了一个。 兰梦蝶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割掉那些水草时,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 说到这里,兰梦蝶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六郎与兰梦蝶游上岸由,便去与慕容飞雪会合。 见兰梦蝶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飞雪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地。 兰梦蝶说:“大嫂,悬空岛水中的机关很厉害,让我差点丧命,多亏六郎救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屿都靠近不了吧?” 慕容飞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闻言一惊,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每次都是陆涛送我往返。” 慕容飞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后,大家就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 慕容飞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结大辽,并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从来不和大辽打交道。” 慕容飞雪严肃地说:“不管有没有,反正天一黑,我们就出发。我们先找个卯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六郎清楚记得中午绝对没有喝酒,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吃过饭后就发困。心想: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但应该不至于啊。 六郎在迷迷糊糊睡着后,再醒来时天已经黑。再看身边空荡荡,六郎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问店小二慕容飞雪等人到哪里了? 店小二说:“她们结完帐就走了,还帮你订了一间客房。” 六郎心想: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但为什么丢下我? 一定是大嫂怕我出意外。唉!我的好大嫂,但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寻找下去,却根本没有看见慕容飞雪她们的影子。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我怎么忍心让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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