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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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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误情

  1、跃马福州

  “将军,先生,你完了。”少女狡黠的落下手中的棋子,一枚标志着“车”的棋子把对面的老先生的“帅”逼到死角。

  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生个是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润,身裁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着,展露出无比娇媚;“……”老先生脸色骤变,“那个,那个,这步不算,我们重走。”他要悔棋。

  “先生,这回可不行,我有急事,大师哥就要回来了,我可没时间学你的《女训》了,我走了”少女不管那些,跳过书案,咯咯笑着跑出书社,消失在人群中。

  一个小厮走到老先生身边,不知趣的问道:“又输了?”气的老先生拿起一本书,把小厮打了出去,然后一个人坐在书案边发呆。

  每次都是这样,少女是他见过读书最有天分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子,应该可以考取功名。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学《女训》。每次学《女训》都会被她已各种理由逃脱,最近知道老先生很乐意下象棋,于是少女就以象棋为诱饵,答应老先生只要老先生能赢过她,就学《女训》为条件,两个人就开始对弈象棋,老先生想自己可是棋坛老将,怎会输给一个小姑娘,可是一但下起来,老先生就发现自己上当了,少女居然棋艺精湛,自己居然下不过她,而且每每都是二比一把他杀得大败,真不知道每次是她故意的输一盘,还是她的实力只能下到这个程度。最近他是越来越怀疑第一种情况居多。“哎”老先生叹了口气,想着少女说过的那句戏谑的话:“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看来自己教她的《孙子兵法》,还不真不白教。

  想想现在交给女娃的课程似乎也没什么可教的了,女孩子家学那么多书干什么,自己居然连《春秋》这等浩瀚的史书都教了,最近女娃又找来《孙子兵法》让他教,这不刚学半部,就把心的用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个女娃,真不知道是否真的聪明,总是表现在这点小聪明把。她是武林世家,可是她和父亲学的功夫,真是不入流,为人处世,仍旧心思单纯,或许就是喜欢看一些闲杂的书,是她的兴趣,又或者,她也只喜欢看看历史书,现在就已经从他这里把世家绝唱《史记》已经借走,或许说劫走更合适,应该还没时间看吧。

  “啊!来了,来了!”一个娇柔甜美的话声响起,十余道目光齐往面前的黄泥大道射去;但见大道上尘土飞扬,粼粼的车声响起。突然,一道影子掠出,向着飞尘扬处奔去。

  “这丫头又在胡闹了!”十余人中,一个面貌清 的高瘦中年汉子抚须笑道:“看这次是否有本事劫镖。”

  当这道影子向前飞奔数十丈之后,但见眼前飞尘中现出大约十余辆的镖车及数十名高矮不等的汉子;这些人一见远处而来的人影,为首的一名矮胖壮汉立即举手比了个手势,一队人众停了下来。这时,由数十人中跳出一名少年,向着奔来的那道影子跃身飞去。

  但见两道影子互相逼近,瞬间白光一闪,“锵”地一声,两道影子皆应声停了下来,只见一男一女手中各持长剑相对而立。

  那少年看来也有二十岁了,剑眉入鬓,双瞳似漆,相貌颇为英挺;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直盯着少女的端丽面容。

  那少女柳眉一蹙,娇嚷道:“要命的滚开!姑奶奶劫镖来了!”

  “劫镖?”那少年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又来劫镖了?”

  那少女咬唇顿足,“哼”的一声:“讨厌啦!你又来嘲笑我,看我不把你切了一块一块去喂狗!”剑随身起,直向那男子刺去。

  那男子一声:“来得好!”立即挺剑还击。

  那少女拔剑在先,接招时却是一同出剑,剑花闪烁,响起金铁之声。两人拆了数十招,似乎是你来我往,不相上下;只是那少女此时红润的脸颊更涨得通红,而那男子始终是笑着脸,轻轻松松地过招。

  那少女心中一急,倏地转了个圈,剑招突变,三道寒芒分向少年上、中、下三盘划去。“好!天地人三才无量剑!”男子一声轻叱,长剑抖动,长虹经天般朝刺来的三剑削去,只听得“锵铛啷”声响,那少女的三剑立即被直削下来的一剑震开。男子得意地抬头一望,却见那少女嘟着嘴,蹙眉含怒地白了一眼,不禁悚然一惊,想要想要收剑,少女目光一亮,似乎看到什么破绽,剑尖突而抖出两道诡异的弧形,卷向男子手中的长剑。“铛”的一声,男子的长剑应声落地。

  男子不禁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道:“好吧!算你嬴。”

  少女银铃般笑道:“输了就输了,什么算我嬴?心不甘情不愿的,哼!”狡狯地扮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来到那为首的矮胖壮汉面前,亲腻地拉着他的臂膀,娇声道:“大叔,这次我总算嬴了吧?答应送我的东西呢?”

  那矮胖汉子哈哈笑道:“好啊!小妮子,两个月不见,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连你大师哥都欺负?”

  那少女待要分辩,背后忽而传来中年男子的说话声:“这丫头,剑法没半点长进,倒是练就了不少欺负人的把戏。”转身一看,却见那先前在彼端的高瘦中年汉子,牵着那比剑少年的手,含笑地走了过来。

  顿时,一干车队的数十人众纷纷轰叫:“总镖头好久不见了!”

  “幸不辱命!这趟镖总算领回来了!”

  “嘿!咱们‘威远镖局’的招牌响亮,没半个狗贼胆敢劫镖。不过真是万幸,虽然咱们福州府这边比较安静,可是去京师这一路,确实冒出了不少反贼,这年有只要有个灾荒,就饥民遍地,这步,在洪州就有揭竿而起的,要不是我们命好,真不知道要被强多少次了。”

  那中年汉子惊愕道:“咱们真的没事吧,那边怎么样。”

  矮胖汉子笑道:“没事,大哥你就放心吧,只是那边几万的饥民造反,官府只派出5000官兵来围剿,不知道能否剿灭。”

  那中年汉子不由露出疑惑:“只有五千?能行么?”

  那少女呵呵一笑:“没事,爹,放心吧,洪州离咱们很远,跟咱们没有半点关系,何况,怎么大宋,评定造反又不一定非要用兵剿灭,我看这次多半和以前一样,竖起招兵大旗,让饥民从军,当了兵就有吃一口饭吃的了,谁还会造反。

  这五千精兵多半一刀一枪不用动,就能全功而回。”那中年汉子,一瞪眼,佯怒道:“女孩子家,你懂什么?”

  “爹,女儿是不懂什么,可这点事,谁看不出来,咱们大宋不就这么点本事么,就是有钱”少女娇娇笑道:“大辽打不过就用钱给岁币,不过那可是大大攥了的买卖,再给五十万的岁币;然后就是对待饥民流寇,只要你肯降,我就给钱,那年闹饥荒,官府不来招兵,只要饥民当了兵,有了饭吃,谁还造反。”

  那中年汉子微微一笑,“好算你说的有理,这等军国大事,那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能参透的”少女一撇嘴,还想分辨,中年汉子却不在理她,拍着那矮胖汉子的肩膀道:“兄弟弟,这一次可辛苦你们了。”

  众人也浑没把少女说的话当回事,包括发表言论的少女,也没把自己的话记住。军国大事,连他们男人都看不明白,谁还会注意一个小丫头说的什么,直到几个月后,物是人非时,仍然没有人注意她的话,而洪州发生的事却按着她的话一步步实现。

  矮胖汉子笑应道:“大哥那里的话,倒是诸位弟兄们一路上都战战兢兢地护着这趟镖,一路上平平安安的,竟然一点事端也没有。”

  那中年汉子仰天大笑,朗声道:“各位弟兄们当真辛苦得紧,老夫已命人杀鸡宰羊,备妥陈年美酒,为各位洗尘接风!”倏地众人轰然称好。

  这高瘦中年汉子,正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陆德威,那矮胖汉子是他的胞弟,唤名陆德远。两人年轻时共创“威远镖局”,十余年来虽比不上大规模镖局的分号遍布,却也搞得小有名堂;再加上兄弟俩为人四海,乐于结交,是已福建省一带的保镖生意,“威远镖局”就揽了一半以上。陆氏兄弟也以此自足,不想往外地发展,抢别的镖局的生意。

  然而就在两个月前,一个住在京师的富商巨贾,开出巨额的酬劳,指定要“威远镖局”接他的镖。陆德威原本不想打破原则,推辞不受,但实在拗不过所有镖师的一致劝说,几经思索之后,终于决定破例一次保这趟镖,但陆德威的心中却大有隐忧;因为一来两地相隔数千里,一路上不但会加倍劳顿,找碴的帮会也必定会暴增;二来所要保的镖,是一箱箱的奇珍异宝,价值连城,要“威远镖局”这种小号来保这大镖,风险实在太大。是已这两个月来,陆德威每天无不愁眉深锁,胆颤心惊。今日得见车队归来,人车平安,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才终于笑逐颜开,一扫多日来的阴霾。

  此时陆德威见自己的宝贝女儿陆紫欣,也就是那美貌少女,大家都喜欢叫她紫欣,缠着胞弟陆德远不放,不禁摇头笑道:“紫欣,当时说好了凭真本领取胜,你大叔才会送你礼物,你这次分明是使诈耍赖,没礼物可拿了。”

  紫欣毫不迟疑地答道:“爹爹所言差矣!所谓‘兵不厌诈’,施点小手法有何不可?如果是实际临战,你这个宝贝徒弟,我最敬爱的大师哥,便是有十条命也没了。大师哥,你说是不是?”说着向那少年眨眨眼,绽露出妩媚的笑容。

  那男子正是紫欣的大师哥,唤名白少丁。他见到紫欣的俏皮模样,心中一片酥软,笑道:“小师妹怎么说怎么是,大师哥我不敢有意见。”

  紫欣啐道:“没意见就没意见,什么‘不敢’有意见?讨厌啦!”说罢风情万种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与白少丁含情脉脉的眼神相触,不禁心中一颤,羞答答地低着头,两颊红得发烫。

  这般郎情妾意的光景,陆氏兄弟自然看在眼里;陆德远哈哈笑道:“好啊!少丁,紫欣还未娶过门,你就对她唯命是从,日后只怕也是个惧内的丈夫了。”

  白少丁无奈一笑:“唉,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话声甫毕,众人皆嘻嘻哈哈笑了起来;有人索性嚷道:“喂!未来的白夫人,倘若白少爷以后不老实,你就罚他跪算盘好了。”

  白少丁与紫欣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早已情投意合。而一年前陆德威更当众宣布俩人的婚约,有了名正言顺的关系,所以众人并不忌讳开这对金童玉女的玩笑。

  “呵呵,还是紫欣姐姐厉害,快成我嫂子了,可别欺负我哥哥。”从陆德威身后又跳出一个小姑娘,笑呵呵的看着她。

  “小玲。你怎么来了。”紫欣高兴地抱住那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正是白少丁的亲妹妹,白小玲,芳龄17岁,比紫欣小一岁,家本来不在福州,和紫欣本来见面并不多,可是两个小姐妹却甚是投缘,说不准这次来福州还就是来和哥哥嫂子的喜酒来的。

  紫欣虽英气不让须眉,但毕竟是个黄花闺女,对于男女婚嫁之事,不免害羞。

  此时不禁“嘤咛”一声,佯叱道:“讨厌啦!你们都来欺负我一个女孩子家,连你小玲也欺负我,我……我再也不理你们了!”往白少丁脚背上一踩,羞答答地逃了开来。只听到背后传来的,是白少丁“唉唷”的唉叫声及众人的哄堂大笑声。

  白小玲也银铃一般笑着。

  紫欣羞红着脸,一口气跑回府城里,过了城门,才逐渐以走代跑,气喘嘘嘘,娇靥泛红,但依然掩不住心花怒放而绽露脸上的笑容。想着方才的情景,心中一阵窃喜,不知不觉已回到“威远镖局”的大门前。

  紫欣心头一定,但见熙来攘往的人群之中,站着一名身穿蓝衣的青年,摺扇轻摇,抬头望着“威远镖局”四个大字的匾额出神。紫欣心中起疑,便跨前两步,问道:“你要找谁?”那蓝衫青年转过头来,紫欣定睛一看,不禁一呆,心想:“天下竟有如此俊俏的男人?便是大师哥也万万比不上呢!”这人看来也有二十来岁年纪,皮肤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常,眉弯鼻挺,目射精光,摺扇摇呀摇着,掩不住一副风流倜傥之气。

  紫欣见这美男子盯着自己,不禁双颊绯红,低头想道:“这男子好生无礼,一见面就盯着人家不放。不过,他长得真是英俊漂亮,令人不得不……”忍不住又偷瞄一眼。

  这蓝衫青年似笑非笑地说道:“紫欣姑娘,许久不见,你真是……呵呵!越来越漂亮了。”

  紫欣听了蓝衫青年动听迷人的嗓音,浑身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失魂落魄般,不知方才他说了些什么。蓝衫青年见她一脸迷惘之色,不禁微笑道:“看来紫欣姑娘当真把我忘了,这也难怪,你我仅有一面之缘罢了。不过……呵呵,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的,后会有期了……”说罢转身而去,渐渐消逝于人群之中。

  紫欣见到他背影时,心里隐约有种熟识的感觉,总觉得这人的背影似乎在那看过,若要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回想那蓝衫青年俊美的相貌,紫欣心中一甜,寻思:“这人当真英俊潇洒,令人喜欢,只可惜没来得及问他名字就走了……”

  若有所思地轻叹一声,又想:“连大师哥都给比下去了……啊!”

  当她想到白少丁时,心头一颤,心怀无比歉意:“我怎地见了这人就忘了大师哥?比较起来,还是……嘿!还是大师哥较有男子气概。”

  夜晚,“威远镖局”席宴全场,众人敬酒的敬酒,划拳的划拳,谈天的谈天,当真热闹非凡。然而却有人离开了热闹的宴席,来到幽静的后花园中。

  两个身裁窈窕的少女,蹲在莲花池旁,掷着一片片的小石打水漂儿;正是紫欣和白小玲,说说笑笑,白小玲不停地询问紫欣和哥哥的事情内幕,似乎不从紫欣嘴里挖出一些什么,是不会罢休的。

  这时,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走了过来,也站在两个少女身旁,面带微笑地望着一片片的小石子弹起水面又落下:“小玲,别欺负紫欣了”正是白少丁。

  “呦,心疼我的嫂夫人啦?大哥,你有了夫人,就看不上我这个妹妹了吧?”

  白小玲哥哥的笑着。

  “不许胡说,我什么时候看不上你了……”

  “别,别生气,我走还不行么,再在这里,我恐怕会被你们吃掉了。”白小玲一溜小跑,走了。

  白少丁见妹妹已经走了,柔声道:“这两个月我不在你身边陪伴你,我还以为你生气,再也不理我了。”

  紫欣缓缓抬起头来,热泪盈眶地望着白少丁那温柔的双眼,颤声道:“你……你可知道你这一去,人家有多担心?我看爹爹每天愁眉深锁,便猜出这趟镖的危险不比以往,我每天烧香祈拜,祈求你一路上平安,不要出事……”说着,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沿着匀称的面庞滚了下来。

  白少丁卷起衣袖,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吗?长这么大了还掉眼泪,不害躁?”

  紫欣嘟嘴道:“还说呢!也不想想人家有多想你,净跟着他们胡闹瞎起哄,害得人家……哼!”

  白少丁笑道:“反正咱们也快成亲了,让弟兄们开开玩笑,又有何妨?”

  紫欣腼腆地说道:“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说罢转过身来,低头不语。

  白少丁从池中倒影,看到紫欣羞涩艳丽的娇容,在月光的照映下,当真美而不可方物;鼻子闻到的,是闺房处子沁人心脾的芳香,不觉心神荡漾,忍不住抱住那纤细苗条的腰枝,在她的粉颊上轻轻一吻。

  紫欣霎时羞得满脸通红,正当不知如何是好,白少丁一张俊脸紧贴着她那娇柔滑腻而又温香沁人的脸庞,柔声道:“师妹,你知道吗?方才师父他老人家已当众宣布,待这次的任务结束后,就要举办咱们的婚礼了,你……高不高兴?”

  “嗯,我好高兴,真希望这天赶快来临……”紫欣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甜蜜的感觉,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许久之后,紫欣脱离了他的怀抱,坐在一块石头上,蹙眉不语。

  白少丁双手搭在她的细肩,柔声道:“又怎么了?”

  紫欣吐了口气,幽幽说道:“这次的任务如此重大,大师哥,我好担心,如果路上有什么闪失,那我……”

  白少丁哈哈笑道:“师妹,你真是担心过头了,你想想看,咱们一路上由京城千里迢迢地运镖回来,都是平平安安的,什么事也没发生,现在要把镖护送到目的地广东的广州府,这又何难之有?”

  紫欣道:“可是,大师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以往咱们保镖,总会有几个山寨盗匪找梁子;何况这次,洪州已经闹了基民暴动,可是这次镖物如此贵重,怎么反而会一路顺畅呢?”

  白少丁搔头道:“这倒是有点反常,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咱门保密工夫做得好,又或许是咱们‘威远镖局’的招牌,把那些盗匪吓跑了。”

  “胡说,这趟镖,运的东西祭旗珍贵,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咱们的东家,应该还找了其他的暗中保护,咱们在明,他们在暗,这样咱们这趟镖才得以安全归来”这话也在日后得知不幸言中。

  “呵呵,可能吧!小师妹你还真能瞎琢磨。搞不好……”白少丁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嘿嘿地笑了起来。

  紫欣问道:“什么事好笑?搞不好什么?”

  白少丁讪讪说道:“搞不好你天天为我烧香祈福,老天爷感动得要命,所以保佑了你相公,别让你还没嫁给我就成了寡妇了。”

  紫欣俏脸一红,“呸”了一声道:“谁要嫁给你了?你要是死了,我便嫁给更英俊潇洒的贵公子,才不为你守寡呢!”嘴中说着,心中不知不觉又浮现出那蓝衫青年的影像。

  白少丁促狭道:“哦?是吗?既然你不守妇道,那我这宝贝也不必送你了。”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只亮晃晃的物件。

  紫欣好奇道:“什么东西?给我瞧瞧!”将那物件抢来一看,原来是一支金色的五凤挂珠钗,那钗亮晶晶的,十几颗珍珠垂着线褂晃来晃去的,极为精巧可爱。

  紫欣讥笑道:“只是一支金钗而已,什么宝贝不宝贝的?要金钗我可多得是呢!”

  白少丁道:“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金钗哦!你再仔细瞧瞧!”听他这么一说,紫欣又仔细瞧了一遍。

  白少丁见她频频蹙眉,端的瞧不出其中端倪,不禁摇头一笑,接过金钗道:“师妹,瞧清楚了,这里有机关。”说着便往金钗端上的第一只凤眼上一按,只见银虹一闪,一柄亮晃晃的短剑从钗身抽了出来。

  白少丁见紫欣拍手称棒,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说道:“可还不只如此呢!你瞧!”只见他往第二个凤眼上按,“铛”的一声,剑身倏地伸长,成了一柄三尺长剑。

  紫欣好奇的目光凝望着长剑,惊喜道:“原来是一柄钗中剑,好棒啊!大师哥,你从那里寻来的?”

  白少丁把钗中剑恢复原形,说道:“我知道你一向喜欢稀奇新鲜的事物,一直想着这趟回来,要送你什么才好。这次咱们运镖,顺路拜访了一位在河南开封府远近驰名的老铁匠,看到他打造一把把的好剑,我便有了灵感,要求老先生为你设计打造这把‘钗中剑’,它是很美的饰物,更可以赶跑喜欢在你身边飞来飞去的苍蝇,相信你会喜欢的。”

  紫欣心中一哂,知道白少丁口中的苍蝇,指的是想要亲近她的男人。紫欣从小长的标致美丽,长大后更加迷人,素有“福州府第一美人”之称,兼之她个性活泼豪放,向来也不忌讳男女之别,许多男人都藉故亲近她。白少丁虽一向乐观随和,心里多少会吃味,所以言语中略带醋意,并不为奇。

  紫欣点头道:“嗯,我很喜欢,其实,便是一支普通的金钗,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得紧。”

  白少丁心中一甜,把金钗插在她的发髻上,抚着她娇嫩的面颊,柔声道:“师妹,你好美,希望你永远戴着这支金钗,不管日后它有多老旧,都不要换下来……”

  紫欣大为感动,满怀柔情地注视着白少丁那温柔的双眼,道:“大师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珍惜它、爱护它,即使它变得又老又旧,我也一样不改初衷,死心塌地地……爱着它。”

  白少丁搂着她的娇躯,斩钉截铁地说道:“师妹,我发誓,它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爱护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的。”两人一语双关的海誓山盟,道出了无限情意。

  紫欣觉得好幸福,娇躯慵懒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柔声问道:“大师哥,你没骗我吧?”

  白少丁毫不迟疑地回答:“若有丝毫谎言,你便用这支钗中剑将我脑袋砍了就是!”

  白少丁笑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隐约地,紫欣脑海中竟浮现出那蓝衫青年为自己戴上金钗的影像。紫欣心中大为不安,忙从白少丁的怀中挣了开来,望着池中月影,心中一片惶然。

  忽地,池中月影竟又浮现出那蓝衫青年迷人的笑容;紫欣瞠目惊视,心中碰然有声。正自出神之际,突然“噗通”一声,一块石头射向水中月影,泛起的涟漪将紫欣眼中蓝衫青年的笑容弄得扭曲变形。

  紫欣心头一颤,“啊”的一声惊叫,却听得白少丁哈哈笑道:“好久没打水漂儿,居然不太灵光了。”

  紫欣坐了起来,两手抱腿,头靠膝上,两只眼睛失神地望着池中一波波的涟漪,寻思:“大师哥一向真心待我,更何况现在和他已有婚约,我怎可心中藏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太对不起大师哥了……”便道:“大师哥,今天我遇见了一桩怪事。”

  此时白少丁正玩得起劲,挥手一掷,小石片顺着力道飞向水池,在水面上弹跳了六次才掉入水中。白少丁欣然道:“哈,姜还是老的辣,师妹,我这功夫还是不输给你。”

  紫欣皱眉道:“你有没有听人家在说嘛?”白少丁道:“有啊!你遇到了什么怪事?”紫欣便将遇到蓝衫青年的事全盘说出。

  白少丁笑道:“哈哈,喜欢你的人果然很多。”

  紫欣怒道:“人家跟你谈正经事,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白少丁那想到她的大小姐脾气说发就发,不禁讪讪地吐了吐舌头,歉笑道:“你的事我怎会不在乎?可是我说的没错啊!你经常出去玩,见过你这‘福州第一美人’的男人不知有多少,想必那男的也仰慕你,向你说那些话,不过是要引你注意罢了,何必为此耿耿于怀?莫非……你对那男的有兴趣?”

  紫欣闻言一愕,好像被说中心事般,满脸通红;但见白少丁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心中有气,想说些话气气他,便道:“如果我不否认呢?”

  白少丁笑道:“那好极了,我就把他找来,让你对他了解个够。”

  紫欣闻言,即刻变了脸色,娇躯微微颤抖,沉声道:“你……真的这么想?”

  白少丁满怀柔情地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傻丫头,你是福州第一美女,喜欢你的男人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多,身为你的未婚夫婿,如果遇着什么事就争风喝醋,日后你怎么能过着像现在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呢?况且……我对你有信心,我相信……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人。”

  白少丁的一番话,深深打动了紫欣的心,她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大师哥,你真好;我发誓,我会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小师妹……”白少丁的吻亦贴上了她的樱唇,热切地搜索着每一丝的甜蜜;花前月下,两人缱绻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双双携手离去。

  倏地,在莲花池另一端假山之后,传出“碰”的一声,一株小树立即从树干断裂,倒了下来,一个人影缓缓从假山后走出来。

  那黑影背对着月光,是以看不见他的相貌,然而两只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射出两道雄雄怒火。那人影重重地喘着气,从嘴角发出一丝声音:“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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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8-20 11:02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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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贪恋的代价

  “今……喝酒……过瘾……”从远处传来片片断断的说话声,那道人影倏地缩了回去。只见一高一矮两名汉子从一条布满鹅卵石的小径上踉踉跄跄地走到莲花池旁,手中各拎了个酒瓶,像喝醉酒似的。

  两人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确定附近没人,对望一眼,便解开裤裆,将自己的那话儿掏出来,用手不断搓揉着勃起的肉棒;他们的面额泛着红光,呼吸急促,胸膛一上一下地起伏着,那话儿也弄得既粗硬又亢奋。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高汉子一声低吼,那话儿喷出大量浓稠的白色流体,射入莲花池中,那矮汉子喷出的白色流状物也紧接着浮沉于池水之中。

  这两人皆是“威远镖局”的镖师,较高的汉子叫史大,较矮的汉子叫陈忠。

  两人满足地嘘了口气,双双坐了下来。史大道:“这会儿是真的过足了瘾,就只差没来真的。”

  陈忠吃吃笑道:“咱们这种癞蛤蟆,焉能真的吃到天鹅肉?想玩真的?还是算了吧!咱们手上动,脑子想,也不比真的差。”

  史大啐道:“你又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是谁,怎知我是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

  陈忠“嘿嘿”笑道:“我就是知道。”

  史大白了陈忠一眼,望着陈忠射在池中的浮沉物,问道:“喂,老陈,你脑子里想的是谁?怎能让你泄出这么多?”

  陈忠摇头笑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史大噘嘴道:“啐!有什么稀罕?你不说我也猜得出!”

  陈忠道:“你倒说说看是谁。”

  史大狞笑道:“说起这女人可乖乖不得了,美得像仙女那是不用说,身裁更是好得吓死人,那对奶子既娇嫩又丰满,颤动起来真叫人目眩神摇;那腰部又细又苗条,还有两腿之间的那颗果实,哇赛!新鲜得可以掐出水来,只消用舌头舔它一舔,妈的,整个人比飞上了天还要舒畅快活哩!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总镖头的宝贝女儿,福州府第一美人,我的紫欣是也!”

  史大话才说完,陈忠就迫不急待地跳了起来,大姆指一翘,称赞道:“厉害,一猜便中,正是我道中人。只是,你怎么知道大小姐身裁这么好?你看过是不是?”

  史大耸肩道:“这……看是没看过,只是方才我脑子里想的,正是这番光景;姓史的我没别的长处,就是看人极准,如果不信的话,那天你把她身上衣服剥下来看就知道了。”

  陈忠啐道:“什么嘛,说了半天也不是亲眼目睹,还夸口说大话!”失望地坐了下来,望着皎洁的明月,叹道:“若比起来,白少爷可比咱们幸运多了……”

  史大道:“人家从小就和大小姐一起长大,现在又成了她的未婚夫婿,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别比了,越比越气人!”

  陈忠道:“这话也有几番道理,不过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至少大小姐还常常和咱们说说笑笑的,总比谢镖头被大小姐冷落好得多了。”

  史大点头道:“对,咱们还是识相点,在太虚幻境和我的紫欣亲热就够了,可别像谢镖头把这份奢念带到现实中,结果被人家落个不理不睬,脸都丢光了。”
  陈忠奇道:“听你口气,你好像知道谢镖头被大小姐冷落的原因;喂,说来听听。”

  史大得意笑道:“这你就找对人了。还记得一年前咱们保德化县赵员外的那趟镖吗?那时候咱们流年不利,算错了路子,被‘紫光寨’那群兔崽子们给堵上了,好在白少爷接到了咱们的求救信鸽,便率众赶来救援,把那群土匪打了个落花流水,保镖的任务也圆满达成。总镖头大为高兴,当晚庆功宴上,便当众宣布了两人的婚约,结果大家表面上虽然笑着脸恭喜他们,实际上大家心都碎了,酒菜一上座,十之八九的弟兄们竟都猛喝闷酒。那时你也喝醉了酒,我扶你回家时,你还直嚷着既然得不到大小姐,就不如自杀算了,你还记得吗?”

  陈忠脸上一红,腼腆一笑道:“酒醉时的胡言乱语,我那记得?这跟谢镖头有什么关系?”

  史大道:“关系可大了!就是因为你胡言乱语,害我不敢扶你走大门回去,所以绕到这后花园中,打算走后门回去,岂知竟在这瞧见了大小姐和谢镖头两人。”

  陈忠奇道:“我怎么没印象?”

  史大道:“当时你醉死了,才扶你到这里,你就醉得不醒人事,当然没印象。

  我见他二人在此,一时好奇,就躲起来看。”陈忠急问:“他们说了些什么?”

  史大道:“你也知道谢镖头是出了名的顺风耳,我那敢躲在近处?他们说了些什么,我自然听不见。不过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倒是看得很清楚。”

  陈忠忙扯着史大的衣袖,急道:“快说快说!”

  史大得意一笑,继续说道:“我看见谢镖头叨叨切切地不知对大小姐说些什么,可是大小姐却猛摇头,后来谢镖头跪了下来,对着大小姐直磕头,可是大小姐却别过头去,不加理会。我看谢镖头是吃了狗胆,你猜怎么着?他居然扑了上去,抱住大小姐又亲又吻的。”

  陈忠跳了起来,哇地叫道:“这还得了!他……到手了?”

  史大摇头笑道:“没有,大小姐又叫又 ,谢镖头赶紧放了她,还挨了一记好大的耳光呢!嘿嘿!”

  陈忠怫然道:“打得好!居然敢非礼大小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史大附和道:“就是嘛,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尊容,丑八怪一个,咱兄弟俩都轮不到了,那轮得到他?”

  陈忠道:“难怪大小姐都不理她,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谢镖头他这是活该自作孽。咦?史大,这么重大的事,你这张阔嘴怎么现在才说出来?别人知不知道?”

  史大惶然道:“拜托!我躲着偷听,你觉不好好睡,居然给我打起鼾来,被谢镖头发现了,他威胁我不可张扬出去,否则要给我白刀进红刀出;你也知道他发起狠来比什么都吓人,我自然守口如瓶,不敢泄漏只字。今着竟失了分寸,泄漏与你;你可别说出去,害得我不明不白进了棺材。”

  陈忠道:“你我过命的交情,我怎会陷害你?只是这谢镖头堵住你的嘴,别人却未必不知道;难道大小姐就没有嘴,不会告诉总镖头或白少爷吗?”

  史大道:“我也这么跟谢镖头说过,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种丢脸的事,依大小姐的脾气,绝对不会告诉总镖头;而白少爷也一向宽大为怀,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放在心上。”

  陈忠摇头道:“啧啧,谢镖头打的算盘可真精,又搂抱又亲吻,嘿!便宜都被他占尽了。”

  史大舔舔嘴唇,贪婪地说道:“他妈的!如果也能给我这个机会,老子非要好好弄她一次不可。”

  陈忠双手互抱,两眼望着明月,痴痴地说道:“我并不贪心,只要能够摸摸她的身子,亲亲嘴,说几句情话,便是死了我也甘心。”两人疯言疯语地说了一顿,酒性又发,将空酒瓶扔掉,一高一矮又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躲在假山之后的人影这时移了出来,此时他面向明月,在月光的照映下,形貌一览无遗:稀眉、细眼、塌鼻、尖嘴猴腮,长得又丑又怪。只见他拳头握得紧紧的,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这人正是史、陈二人所提起的谢镖头,单名一个锋字,今年二十五岁,原是福州土生土长的人,自小拜师,练就了一身不赖的武艺。自从三年前在街上不经意见到了紫欣,惊为天人,为求近水楼台之便,遂投入“威远镖局”的行列。由于武功不凡,不出二年即升任为镖头之职。

  谢锋脾气乖戾,孤癖冷漠,许多镖师、趟子手都对他近鬼神而远之。一年前陆德威宣布了白、陆两人的婚事后,谢锋顿时心痛如绞,遂藉着酒胆,向紫欣表达二年来的爱慕之情,不料竟至功败垂成,从此紫欣对他不理不睬,避而远之,迄今依然如此。

  第二天,陆氏兄弟召集各位镖头,商议三日后押镖起程,前往目的地──广州府。这一来,紫欣可乐坏了,直缠着白少丁陪她打猎玩耍,白少丁拗不过师妹的要求,只好遵命了。

  “要不要带上小玲妹妹一起去?”紫欣问道。

  “不带,那丫头跟着多不方便。”白少丁呵呵的笑着,这个妹妹其实并不讨厌,只是在这种时刻,谁会想带一个小跟屁虫。好在现在天色还早,小玲还没起床,这个时候可是甩开这个小丫头的最佳时机。

  两人高高兴兴地并骑出了城门,顷刻间已然纵马上了山坡,进入丛林之中。

  这林子叶茂枝繁,藏了不少鸟兽,白少丁弯弓射箭,“刷”地一声,一头山兔应声倒地,紫欣高兴得拍手叫好。

  白少丁心想:“师妹从小就爱看我打猎,每次打到野鸡山兔一类的小兽就会高兴半天;今个儿索性猎些獐子或野猪类的大兽,让师妹开开眼界。”

  举目四顾,但见西首草丛沙沙作响;白少丁刷的一箭,射入草丛之中,只见一只山狐跳了起来,疾往西首林中窜入。白少丁叫道:“师妹在此等我,待我活捉这野狐给你玩!”马鞭虚击,胯下白马昂首长嘶,追了上去。

  紫欣见白少丁走远,便也搭着弓箭,留心着四下的动态。这时,东首的草丛颤颤摇动,发出沙沙之声;紫欣“刷”的一箭射去,草丛立即停止了摇动。

  紫欣高兴地纵下马来,心想:“这回不知射中了什么野兽,待会儿可要让大师兄夸奖一番了。”

  一步步走向草丛,待要伸手拨开观看,忽地一道黑影猛然跳了起来。紫欣惊叫一声,重心不稳,整个身子便向后倒;忽地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紫欣的左手,紫欣藉力一撑,整个身子站了起来,惊目一看,不由得更加吃惊;眼前之人,不正是谢锋却又是谁?

  谢锋右手握着紫欣的左手,左手握着一支箭,嗫嚅道:“欣儿……姑娘……”

  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紫欣左手挣了开来,退后两步,惊魂未定地颤声道:“怎……怎么是你?”

  谢锋不禁兴奋地喘着气,颤声道:“欣儿……姑娘,你终于……和我说话了,终于……开口和我说话了,我……我……”

  紫欣转过身去,冷冷道:“是你自己小家子气,不先来找我说话,我又何必理你?哼!”嘴角一撇,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谢锋惶然谢罪道:“是!是!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敢了,请你原谅我!”

  一脸既紧张又兴奋的神情。

  紫欣白了他一眼,冷然道:“你来这里干嘛?是向我炫耀你的武功好,还是想拿那支箭去向我爹告状,说我用箭射你?”哼的一声,冷冷地盯着谢锋手上的那支箭。

  谢锋忙摇头道:“不不!你不要误会,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可是又不敢打扰你们,所以一直躲在附近,等到你一个人时才敢出来,岂料被你发现了,所以……”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支箭递上前去,唯恐招惹了紫欣不高兴。

  可是紫欣竟伸掌将箭拍在地上,怒道:“你好无耻!居然偷偷跟在我和大师哥的背后监视我们,究竟是何居心?”

  谢锋急道:“没……没有,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

  “我不想听!”紫欣沉声叱道:“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快滚你的蛋,别站在这里碍眼!”

  短短的几句话,却深深刺伤了谢锋的心;他全身颤抖,双拳紧握,两道伤心愤怒的目光,向紫欣无情的脸上一扫,颤声道:“我真的……真的让你……如此厌恶?”

  紫欣噘嘴冷笑道:“对!我讨厌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德性,也敢动本姑娘的歪脑筋?呸!我老实告诉你,我宁可和全天下喜欢我的男人好,也不会正眼瞧你一眼。你呀!最好走得远远的,我永远永远也不愿再见到你。”谁也不会想到,紫欣冲口而出的怒言,日后居然应验了。

  此时谢锋气得咬紧牙关,喘着怒气,一双细目睁得大大的,眼中充满了血丝,瞪着一脸毫不在乎的紫欣。

  忽然西首远处传来白少丁的呼喊声:“师妹快来,我捉住它了!”紫欣闻言一喜,纵身跳上马背,头也不回地策马奔去。

  只听得紫欣道:“哇!这只狐狸可真大,大师哥你太棒了!”

  白少丁哈哈一笑,问道:“那你呢?有没有发现猎物?”

  紫欣微一迟疑,脱口说道:“没什么,只看见了一只疯狗。”

  白少丁问道:“疯狗?疯狗在那里?”

  紫欣道:“唉呀!别管疯狗了,咱们到那边去看看!”只听得两人的说笑声伴随着马蹄声逐渐变小、消失。

  这时谢锋再也按纳不住,盈眶的泪水如洪水般滚滚流出。他一声长啸,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心中不断呐喊:“我恨!我恨!我恨……”

  也不知跑了多久,向着前面路旁挑出的一个酒招子闯了进去,泪眼左顾右盼,看见东首角落桌上的一只酒壶,便一把抓起,咕噜咕噜地张嘴把酒往肚子里猛灌。

  这桌的客倌哇哇叫道:“反了反了!这酒是老子花钱买来的,你凭什么……”

  话未说完,谢锋呼的一拳击在他的胸口上,那人立即飞射出去,撞墙倒地,顿时没了气息。

  酒店掌柜不禁大叫:“哇!杀人啦!出人命啦!”店内客人顿时吓得乱叫一通,东躲西窜。

  谢锋也不顾自己闯了大祸,只一昧地倾酒猛灌。待瓶口滴下最后一滴酒,谢锋往地上一掷,将酒壶砸个粉碎,整个脸伏在案上,紧握着拳头,伤心呐喊着:“不如杀了算了!不如杀了算了……”

  忽然,在街面上,一个女子摇着马鞭,并没骑马,左顾右盼,走进了酒馆,正是白小玲,她一早起来既找不到哥哥,也找不到紫欣,很是无聊,便一个人上街购物解闷。还不知道,这个小店出了什么事,便溜溜达达进了酒馆。

  “白小玲……”见到少女,谢峰怒从胆边升,就是白少丁抢走了自己心爱的人,这个女孩是白少丁的妹妹,那就报复在她的身上吧。也不管白小玲怎么样,纵身上去就是一拳,白小玲倒是有一些功夫,对付一两个农夫还行,可是对付这种武林人士,当然不是对手,更何况,这毫无先兆,她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来得及收敛,一拳就打在小腹上。

  “你……”为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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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白小玲VS谢峰

  城西破庙里,谢峰独自坐在火堆旁边,吃着一只鸡腿,清醒过来的小玲索索的坐在角落里不敢动,这里方圆十几里没有人家,传说还有闹鬼,眼前这个男子又杀人不眨眼,小玲只能祈祷多福了。

  “知道老子是谁么?”

  “不,不知道。”

  谢峰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少女滚出去老远,嘤嘤的哭着,不敢出声,谢峰朗声道:“老子是郎风,不是谢峰,老子就是江湖人称的‘豺狼虎豹’四大淫贼之一,知道么……老子为了那个小丫头,居然隐姓埋名了2年,她居然连看我一眼都不看,为了她,老子2年没开荤腥,知道么?”

  小玲当然不知道,也不知道谢峰口里的她是谁,谢峰狠狠地想着紫欣的样子,为了她,谢峰真想改邪归正,不再做江湖上人人唾弃的淫贼郎风,两年来兢兢业业,从不越雷池一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希望自己的行动能感动上天,但是居然一点也得不到她的心。

  果真如此,谢峰的心已经伤透了,他拖着无辜的小玲跳出窗外的竹林中,消失在夜幕当中,他不在想做什么好人,他要做回他的淫贼郎风。

  谢峰吃饱喝足之后,看着眼前的少女,也是清秀,虽然比不上紫欣,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开口道:“想活么?”

  “想,别,别伤害我!我的哥哥是白少丁,威远镖局的票头,他武功很厉害的,你放过我吧。”小玲变成惊慌状态,伸手想抓墙。虽然她在镖局里见过谢峰,可是她根本就没记住。

  “嘿嘿,我知道你的哥哥是白少丁,所以才拿了你……”谢峰高高抬起头。

  第一次看到小玲时,和第一次看到紫欣是一样,感到冲击。小玲姿色虽然照紫欣差一些,但是依然很青春美丽,充满自信的脸孔非常美。身上充满健康美,但又使人联想到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果实,给人一种爽快感。

  在谢峰的肩上可以看出一道伤疤,“嘿嘿嘿,小玲小姐,你的身体真美,真是叫男人受不了的。”听到谢峰淫秽的话,小玲感到非常恐惧。

  “既然搞不到紫欣,那就让你在我的怀里哭一次吧。”

  小玲想逃走时,突然腰被谢峰捉住。

  “放开我……我要大叫了。”

  “这里会有人来么,不要这样急着叫嘛,不久之后。你不想哭也不行了。”

  “啊……”

  小玲的身体在挣扎。谢峰掏出匕首,发出可怕光泽的匕首在小玲的脖子上轻轻滑过去。谢峰的动作是那么得熟练。

  “你的屁股真好,不愧是年轻的肉体。”

  谢峰双手围绕小玲的臀部。

  “啊!不要……!”

  在臀部产生令她寒心的感觉,小玲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被谢峰环抱着。

  活动时很不方便。再加上反抗时会被杀的恐惧感使得小玲只好任由谢峰摆弄。

  谢峰用手指从衣上摸小玲的乳房。

  “不要!救命啊!”

  羞耻的感觉使小玲发出尖叫声。不过只是让匕首在乳房上轻轻滑过去,就能让小玲闭上嘴。小玲是娇生惯养长大,所以匕首对她能发生很大效果。已经吓得开始哭泣的小玲。

  “不想死就乖乖听话。我也是不喜欢杀一个年轻的女人。”

  谢峰用匕首的刀尖轻轻捅一下乳房,同时做出凶狠的表情。

  “啊,不要杀我……”

  哭的声言不由得大起来。

  “那么双手交叉放在头上。你只要放下来,我就割掉这个可爱的乳头。”

  声到谢峰凶狠的声音,小玲的双手立刻放在头上。

  “嘿嘿嘿,不要把手放下来。”

  摇动的匕首将小玲美丽的外装割断。

  “啊……不要……”

  小玲摇摆充满恐惧的脸。可是因为害怕匕首,双手没有动,匕首从小玲的肩向下移动进入内衣包着的乳沟间。

  “不要这是干什么?”

  “问我干什么吗?……嘿嘿嘿,要把你弄成光光的。”

  “我不要赤裸!不要把我弄成赤裸。”

  小玲一面摇头一面叫。

  “你,我闭上嘴。”

  谢峰用力在小玲的脸上打一记耳光。在小玲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小玲的抵抗就到此结束。谢峰好像在享受小玲的恐惧感,匕首慢慢地向下滑动。

  匕首好像非常锋利。很快地,外装在胸前分成两半。

  “啊,这样……”

  小玲经过太阳晒的脸孔,不停地向左右摇摆哭泣。

  “看到乳房了。嘿嘿嘿,比我想像的还要大。”

  谢峰的脸上出现得意的笑容。随着匕首的移动,泳装就像昆虫的壳一样,在水里出现美丽的肢体。丰满的乳房完全露出,泪珠从小玲的脸上滴下。

  “小玲小姐。马上就要全裸了,嘿嘿嘿,这是你出生时的样子!”

  “不要。不要……”

  小玲发出低哑的呻吟声,想弯曲自己的裸体。

  “不准动!”

  “是,是……”

  听到谢峰恐吓的声音,全裸的小玲又把身体伸直。

  “小玲,现在完全赤裸了。”

  谢峰手里拿着割破的外装,裂嘴的笑。从小玲的双眼滴下羞耻和屈辱的泪珠。

  头上的双手轻微颤抖。证明小玲受到羞辱的深度。

  “嘿嘿嘿,你的身体真不错。”

  充满健康美的身体还保留着僵硬的部份在摇摆。

  “不。你不能看!”

  感受到男人淫秽的视线,小玲摇动沾满泪珠的脸。小玲的双腿动一下,黑色的草丛就在摇曳,形成恼人的景色。

  “要怪就怪你哥哥,谁让他抢了我心爱的女人。我会好好地爱你,到这边来吧。”

  谢峰伸手扭住小玲的腰,用力拉过去。

  “我不要……饶了我吧……”

  两便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

  “用双手抱住我的肩。”

  “我不要……饶了我吧!”

  谢峰是用匕首回答。只要刀尖轻轻在脖子上滑一下,小玲就无法再反抗的方法,那是只有哭泣。

  “快一点抱好。”

  “饶了我,饶了我吧”

  “不行,现在要让你尝一尝露天性交的味道。”

  “啊……”

  谢峰用力抱住小玲漂亮的屁股。小玲因为过度的恐惧和羞辱,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火烧般地热起来。

  “嘿嘿嘿,你抱得很好,不过要多用一点力量。”

  “啊……”小玲很绝望地大声哭泣。因为大腿被谢峰强迫分开,强烈的羞耻感使得小玲不停地摇头。谢峰的手伸入大腿之间,找到好像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女性的阴部。

  “嘿嘿嘿,你不是第一次吧,有男人了,对不对?”

  谢峰狠毒地问。

  “呜……饶了了我……”

  小玲一面哭,一面摇头并不承认。

  “那么,老实交代,你睡过几次了?”

  “那种事……怎么可能……”白小玲不肯承认。

  谢峰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还在巧妙的活动。好像不准备立刻强暴,要继续欺凌美丽的女人。

  “我是问你干过几次?要我动刀吗?”

  “没有……真的没有……”

  小玲回答的声言非常细小。

  “没有?他妈的你骗谁啊,连处女膜都没有,你当我不知道么。”谢峰又露出得意的笑容。其实白小玲还真的是处女,可是处女膜早在几年前就因运动破裂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谢峰虽然经验丰富但是也不知道处女膜会自行破裂的说法。

  “不过说起来,你这个年龄,也应该成亲了,没想到你不成亲,就偷男人,嘿嘿,都好淫。嘿嘿嘿。”

  “我不是那样的,我没有……”

  “是吗?那么小玲也要马上和我相爱了。”

  谢峰淫秽的话,使得小玲的耳根都红了。

  “不要,救命啊┅┅”强烈的羞耻感使小玲的身体火热。

  “嘿嘿,我会好好地教你。”谢峰用力地抱住小玲两条大腿,小玲现在已经没有逃避的方法。

  “小玲,我们终于要连成一体了。”谢峰抱住小玲的屁股,露出快要爆炸的阴茎。再度抓住正陶醉在快感里的小玲双腿,用力拉开来。在这刹那,小玲像从梦中醒过来,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到挺直的肉棒。小玲立刻回到现实,忍不住惊叫。

  “哎呀!”男人在勃起状态的丑恶巨棒,使小玲产生恐惧感。不是这样……小玲对谢峰露出哀求的表情。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你就老实一点吧,不是已经流出这样多的浪水了吗?”

  谢峰一面说,一面用巨大龟头在湿淋淋的溪沟摩擦。

  “唔……”鼠蹊部颤抖一下,强烈的快感,几乎使小玲完全掉入情欲的漩涡里。

  “不用怕,刚开始时会痛一点,马上就会感到舒服。”龟头顶在软绵绵的花瓣中间。

  “我怕……”小玲快要哭出来,全身像防备插入般的紧张起来。

  “我要来了!放松力量吧!”谢峰坚硬的肉棒缓慢刺入。

  “痛啊……”小玲惨叫一声,身体向上浮起。

  “没有处女膜,怎么还这么紧。”勉强进入只有两根手指宽的窄小肉孔,而且还有弹性。正常来说,女人处女膜即使破裂,在没经过真正的性交时,仍然很紧,可是,越是困难,谢峰越感到兴趣。只有在龟头进入的状态下,伸手到汗湿的乳房上用手指揉动乳头。

  “唔……”小玲发出甜美的哼声,迫不及待的扭动屁股。这个动作,使得龟头慢慢深入。

  “啊……美极了……”这时谢峰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一挺。

  “唔……”龟头突破障碍物,继续向里挺进。

  “啊……”小玲咬紧牙关忍受激烈的疼痛,强烈的压迫感,一直涌上喉头,使她感到目眩。

  “啊……太好了……”费尽力量,谢峰才把肉棒插入一半,阴茎遭遇到强力的紧缩,谢峰发出喜悦的吼声。这种样子会把肉棒夹断……谢峰同时陶醉在幸福的美感里。要彻底的干下去,使她变成我的奴隶……肉棒上不断涌出无比的快感,谢峰咬紧牙根忍耐,慢慢拔出,再缓慢插入处女的肉洞里。虽然处女膜早就破裂了,但是龟头的伞部刮到肉壁,仍然每一次小玲都发出痛苦的哼声。快要爆炸的肉棒,直抵子宫口时,谢峰开始吻小玲的香唇。

  他想到自己正在奸淫这样的美丽女人。自己都有一点不敢相信,只知道猛烈地抽送肉棍。在凌辱中,小玲让谢峰任意的玩弄自己的身体,心里只想他能旱一点结束“唔……”任由他吸吮柔软的舌尖,小玲终于吞下谢峰移送过来的唾液。脑海已经麻痹,无法形容的美感,几乎使全身融化,快感也在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在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对这样接纳男人的肉棒,刹那间有种幸福感。

  女人都是这样,……小玲主动伸出舌头,和谢峰的舌头缠绕。虽然没有经验,但像有着与生俱来的本能热吻着。在这同时,下体的快感愈来愈强烈。这就是女人的欢愉吗……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经验,小玲在恐惧中,把自己投入强烈的性感里。

  “喔!”谢峰在这时候,发出野兽般的哼声。开始感到窄小的肉孔连同花瓣缠绕在肉棒上,向里面吸入。积存的精液进入输精管,勉强忍耐住喷射,挺直后背,用力抓住有弹性的乳房。

  “啊……啊……”小玲忍不住疼痛,身体猛烈颤抖。在这瞬间,含住肉棒的肉孔,表面像波浪一样的来回摩擦。谢峰咬紧牙关,猛烈抽插肉棒,肉孔里的黏膜,更紧紧缠绕。

  “啊……唔……”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谢峰也把最后的冲刺,送到子宫口。

  啾!啾!啾……留存的精液间歇性的猛烈喷射。

  “啊……我不行了!”小玲的下体感到一阵火热,更用力抱紧男人的脖子。

  实际的性交,带来的快感是不可言喻的。目眩般的剧烈,刹那间把小玲引进陌生的世界里。连最后一滴精液也射光的谢峰,全身无力的压在小玲的身上。把脸靠在柔软的乳沟里,听到心脏的鼓动声,和双乳上下起伏的颤抖。这个女人是我的,绝对不能给其他的男人……失去力量的肉棒,慢慢从肉洞里挤出来。虽然刚射精,但对女人的欲望仍未消失。轻吻湿润丽的香唇,小玲在颤抖中,任由他亲吻。这样热烈的亲吻之后,下腹部又开始充满力量,龟头再度挺起。

  这一次要用她上面的嘴……谢峰骑在小玲紧闭着双眼的脸上。仍旧带着稚气的可爱少女,受到男人的凌辱,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性感。谢峰抓住她的头发,拉起脸时,小玲才像惊醒似的张开眼睛。

  “这一次要用你的嘴,舔乾净我的肉棒。”

  小玲在眼前看到发出粘粘光泽的挺直肉棒,上面沾满了她分泌出来的蜜汁,还带着一部份破瓜时的鲜血。看到血,小玲感受到自己的处女,是被这个男人抢走的事实。被这样的男人……多少带点感情,小玲看着谢峰。嘿嘿嘿,她愈来愈性感了……谢峰用双手抱住小玲的脸,让她张开美丽的嘴,再度硬起来的肉棒往嘴里插进去。

  “喔……”

  刹那间,脏的念头从脑海里掠过,可是立刻被甜美的快感冲走。

  “啊……我已经完全淫秽了……”

  火热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你要用舌头啊。”这时候的小玲,已经完全麻痹。紧接着产生奇妙的感觉,小玲也无法理解。我该怎么做呢……在不知道的情形下,只是用力转动舌尖。

  舌尖的动作虽然幼稚,但很热情,谢峰的兴奋更为高张。像舔冰棒一样的吸吮,嘴唇柔软的触感,舌头缠在肉棒上产生麻痹感,使谢峰再度出现射精的欲望。

  “弄的很好,现在要舔下面的肉袋。”小玲随着他的话,摇动一下黑发,从肉袋的下面向上舔。这个女人是不是有被虐待狂……谢峰沈溺在无法形容的陶醉感中,舒畅的眯起眼睛。两年了,没碰女人,现在要找回来。

  “好了,现在一面含在嘴里,一面用手摩擦。”小玲雪白的手指用力握紧肉棒的根部,快速吞吐肉棒。

  “好极了,比妓女还要好!唔……要射了……射了!”就在这刹那,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小玲的脸庞上。

  时间一下静止了,谢峰手里的刀挥动了两下,没有砍下,难道两年的生活让他手软了么,连杀个女人都下不去手了……看着小玲倒在地上喘着,以前自己凌辱过女子后都是先奸后杀的,怎么现在下不去手了。

  “怎么会下不去杀手……”心中的焦虑一下让谢峰的手异样的沉重。

  “小玲,你相当不错呀。有很好的身体,到达高潮时的样子实在很美。所以男人……都喜欢你这样年龄的女孩……”

  谢峰露出好像吃饱时的满意表情。在激烈行为后,好像还没有从陶醉中完全醒过来。谢峰不知道在小玲的身体里射过几次精。健壮的谢峰脸上也出现疲劳的样子。这时侯小玲用很粗糙的绳子,双手在背后捆起,而且吊在房梁上。只有脚尖微微能着地,雪白的身也完全伸直。丰满的屁股在谢峰的面前微微摇动。

  “现在就认命了吧。嘿嘿嘿……”

  谢峰说着就伸手摸小玲的乳房,稍一用力小玲的身体就转一圈。可是无论谢峰如何对她折磨,因为嘴里塞了东西,无法叫喊,只有留下屈辱的眼泪。从紧紧闭上的眼睛流出的泪水沾湿了塞在嘴里的布。

  “既然得不到紫欣小姐,现在我要好好地驯练你,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谢峰看到小玲满脸泪珠的样子,觉得少女受到强暴时大概就是这种样子,心里觉得很舒服。黑黑的绳子陷入雪白柔软的肉体里,就好像毒蛇缠绕纯洁的百合花,实在是很残忍的景色。

  忽然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呵呵,得不到紫欣姑娘的心,得到肉体也不错呀!

  何必这么拿不起放不下”谢锋听到身后的说话声,吓地猛抬头一看,朦胧的泪眼中,是一个摇着摺扇的蓝衫青年。

  谢锋心中一片茫然,道:“我不认识你……”蓝衫青年不禁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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